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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衆将非常的不解,但唐王李俊辰的命令,就是聖旨,哪怕是再有疑惑,也隻能深深地埋進心裡。
衆将不敢問,并不代表林沖、魯智深、許貫忠等人不敢,待得衆将紛紛退去之後,許貫忠看着衆将離去的背影,幽幽地開口問道:“唐王,臣下有一句話想說,不知是否當講?”
“哦?”李俊辰笑了,起身背負雙手,看着許貫忠,“許相有話但說無妨,你我之間何時這麼生分了?”
許貫忠點點頭,轉過身來目不轉睛地看着李俊辰,良久方才輕聲道:“臣下覺得,唐王根本就沒有興兵攻打汴梁城的打算,不知臣下說得可對?”
“咦,許先生也是這樣覺得嗎?灑家還以為就灑家會這般覺得,”魯智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忽地就似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林沖,“這麼說起來,二弟莫不也是……”
林沖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頭,便是扭頭看向了李俊辰,那目光分明是在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相說的沒錯,本王卻是不打算讓我大唐的精銳去進攻汴梁!”李俊辰臉上的笑容淺淺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嚴肅。
“不進攻?不進攻怎麼拿下這汴梁?要知道這汴梁城高河深,即便是盡全力去攻打,想要打下來都是未知之數,”魯智深猛地站了起來,氣呼呼地瞪着李俊辰,“啊,灑家知道了,你是唐王當久了,當年的那點皿性怕是早就磨沒了吧……”
“魯大師,慎言!”許貫忠聽了,兩道劍眉藝一豎,狠狠地剜了一眼魯智深,“唐王便是唐王,豈容魯大師這般不敬!”
林沖更是一個閃身,直接捂住了魯智深胡咧咧的那張嘴。
“唔……”魯智深雖然力大過人,但林沖真的想要制住他,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掙脫的,魯智深掙了兩下,見沒有辦法掙脫,隻得是放棄這個想法,隻是橫眉豎目地瞪着李俊辰。
“唉,原本不想這麼早告訴你們,現在看來不說是不行了,”李俊辰也是從三人的目光和話語中,感受到了強烈的的求知欲望,當下輕輕地笑了一聲,似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了一句。
旋即,他面色一肅,用前所未有的認真口氣對着林沖問道:“林元帥,你當年也曾在汴梁任過八十萬禁軍教頭,不知你可曾聽說趙佶寵幸方士,并自封教主道君皇帝的事?”
林沖聽了,面色頓時不自然起來,就是捂着魯智深的手,也在不經意間放了下來,閉着眼睛想了很久,方才長吐一口氣,悠然道:“不錯,卻有其事,如果不是唐王提起,林某幾乎都已忘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不堪回首?”不止是李俊辰,便是許貫忠,也是來了興趣,齊齊閉上了嘴巴,将自己的耳朵豎了起來,他們知道,不消他們去問,魯智深自會代替他們去問。
“兄弟,那是什麼事,為何我從未聽你說起過,”魯智深也是非常配合,伸手在林沖肩上一拍,甕聲甕氣地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