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南安是老闆撿回來的。
也是老闆身邊最親近的一批人養大。
那麼自然,他是打心裡向着老闆的。
盡管他很清楚白貓的内部主要分為兩派。
其中一派是資曆教老的骨幹,大多是前老闆的衷心手下,主要擁護白貓這家“公司”。
而另一派則是剩下的骨幹們,和那些老骨幹不同,他們主要擁護的是老闆這個單獨的“個體”。
這就好比古代的國法和皇帝之間的區别。
作為一名臣子。
你是願意剛正不阿的以國法為本,有可能得罪皇帝。
還是願意為皇帝鞍前馬後,從而某種程度的忽略國法呢?
當然,這種問題在當下十分平和的白貓内部并沒多大意義。
因為某些骨幹對老闆雖有些不滿。
但總體而言也并沒有什麼大問題。
因此,還不到那種十分激烈的割裂程度。
說白了,這種選邊站的意義大小還得看老闆的為人。
隻要老闆沒什麼問題。
那麼内部自然就團結一塊。
但說句實話,老闆那種不喜歡管事,整天就想着偷懶出門釣魚的不着調态度。
也難怪老一輩的骨幹們會對他有些意見。
好在每當這種時候,老闆都會讓親近的心腹頂替自己的工作。
從而不耽誤公務。
所以老一派雖是不滿,但也不會說的太過難聽。
而且,也不是隻有老一派對老闆心存不滿。
即便是親近派,有時也會指着老闆的鼻子破口大罵。
就比如半年前,老闆出去釣魚忘記做某事的表格。
等到掌管财務的白姐過來要單子時。
老闆結結巴巴了半天,什麼也交不出來。
最後的結局也很簡單。
白姐把老闆罵了個狗皿淋頭,同時直接停了老闆一個月的生活開支。
那一月,老闆實際上是在鬼南安家裡住的。
同時黑貓小黑也是在那段時間過渡給鬼南安的。
理由則是:
“我看小黑挺喜歡你的,那你就幫我照顧一下吧。
随便撸,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不是?”
——
——
白貓的内部勢力大緻如此,而聽完鬼南安選擇的木魚,隻是道:
“我是您帶出來,自然會和你一個陣營。”
“我也是!”
身後的角落傳來千草的聲音,此時的她依然保持着本體的形狀。
“我,我也是。”
“我也是……”
“俺也一樣。”
其餘的三個小妖紛紛表示站隊。
對此,見狀的木魚隻是道:
“你們幾個實習生湊什麼熱鬧,站隊還輪不到你們呢。”
話雖如此,卻還是認真叮囑道:
“今天聽到的話不要和别人說啊,小心老大以後給你們穿小鞋。”
“是。”
四妖齊聲附和,從這個時期便已經選好了陣營。
但鬼南安對這些人的态度沒有絲毫興趣。
他隻是靜靜地看着窗外,不禁想起自己在白貓長大的那些回憶。
而在那些最寶貴的童年回憶裡,出現頻率最多的永遠是老闆他們。
鬼南安忠于老闆。
無論是何種情況。
哪怕白貓的所有人都站在老闆的對立面。
他也會義無反顧的站在老闆身邊。
畢竟……
那個男人可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自己的名字都是對方給的。
自己這個中立派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表示中立。
但唯獨這件事絕對不行。
畢竟……
未生而養,百世難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