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鎮煞符就被楊國福的鮮皿染紅一角,姓高的随後将鎮煞符燒成灰,然後撒在黃泥土上面,混合着水研磨。
将黃泥土研磨至水泥漿差不多的程度,姓高的又讓楊新民安排人去院子前面砍了四根柳樹幹回來,都有手腕粗。
姓高的将這四根柳樹幹在井口上搭了個“井”字,然後再在“井”字上抹上了黃泥土。
不得不說,如果楊國福家這口井裡隻是子母怨的話,那麼姓高的這一手确實可還行,柳樹幹兌木,由水生,不會與井水反沖,加上柳木鎮鬼,可以封怨。
可惜,楊家這口井可不單單隻是子母怨,還有邪氣。
就在那口井被完全封住之後,我頓時就感覺到,空氣中的水氣變得稀薄了,就好像那些水氣都被吸進了井裡。
這讓我想起了失火現場,大火在發生爆炸之前,所有的空氣都會被吸收進一個空間的道理一樣。
我心裡略微心驚,胖子看我臉色不對,問我是不是有問題,我神色凝重的說道:“山澤和井水互通中斷,導緻這裡的風水氣息紊亂,恐怕要爆!”
“要,要爆?!”
胖子驚呼出聲,他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包括那個姓高的。
姓高的這才注意到我跟胖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我跟胖子,冷聲道:“你說什麼要爆?是說這井嗎?”
胖子自然是看向了我,我淡淡點頭,“山澤互通被阻,地氣紊亂,如今強行封井,隻會讓這井裡的邪煞之氣如同彈簧一般,越是壓制,反彈的就越厲害。”
我盡量是說的通俗易懂,楊國福聽到這話,連忙問那應該怎麼辦。
但還沒等我開口,就聽姓高的冷笑一聲:“小子,你算什麼東西?本大師在此做法,也有你指手畫腳的份?”
接着,他又看向楊國福,說道:“楊先生莫非是不相信我高家的能力?”
高家如今雖然在申江風水界的第一風水家族地位倒了,但這畢竟也隻有行内人知道,對于楊國福他們這些普通人來說,高家依然是玄門大家。
見姓高的将整個高家搬出來,楊國福就算是剛才被我說的有些懷疑,但聽姓高的這麼一說,也隻能是相信。
我張張嘴想勸,但想想到底沒有開口,免得吃閉門羹。
姓高的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又對楊國福說道:“楊先生,我不知道你是從哪找來了這麼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不過這裡有我高震就夠了,我們這一行裡有不少渾水摸魚的渣子,小心被騙了錢财失效,給家裡招來什麼不必要的災難,那可就麻煩了!”
聽到高震這話,胖子頓時就氣不過了,“姓高的,你說誰是渣子呢?我師弟要是渣子,那鬥法敗給我師弟的高遠又是什麼東西?”
一聽這話,高震神色忽然一陰,冷冷盯着我:“你是姜柯?!”
“喲,看來你還有點見識,還聽過我姜老弟的名号。”胖子得意一笑。
高震頓時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盯着我:“原來就是你害了我堂哥!”
我語氣平平,“是他技不如人,我可沒動他一個手指頭。”
胖子也是附和道:“就是,是你們高家自己技不如人,竟然不知天高地厚來給我師弟送挑戰書,還暗中設計,要不是我姜老弟修為過人,如今失蹤的可就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