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看到來人,我不由皺了皺眉頭。
門外站着的,是一個帶着口罩墨鏡,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我什麼也看不出來,不過隐約感覺她身上似乎有一股子的……死氣。
雨凝這時候也從房間裡出來,看到門外來人,随後就認了出來。
“陳雪?”
我一驚,她是陳雪?
裹成這個樣子,我确實沒有認出來。
不過,她這個樣子,看起來不太妙啊。
見我擰着眉毛,雨凝問我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我看了一眼外面人來人往,就讓陳雪先進來。
進了房間之後,雨凝的師姐才卸了身上的全副武裝。
上次見她還是好幾個月前,那時候還在學校,陳雪多少有幾分稚嫩,可如今進了職場,又是娛樂圈,她倒是漂亮了不少。
雖然沒有雨凝這樣的驚豔,但模樣十分端莊,氣質也很好,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淑女感覺。隻不過……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和耳根子下面,尤其是脖子上,長着許多紫色的斑。
那些斑一塊接着一塊,看着挺吓人的。
難怪她要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似的。
“這是……屍斑?!”我不由驚道。
屍斑那不是死人才長的玩意兒嗎,怎麼活人身上會有?
雨凝和陳雪聽到這話,也是臉上一驚。
“大師,你,你說我身上這是屍斑?你确定嗎?”陳雪緊張的問道,一邊說着,她一邊撸起袖子,就見她的胳膊上也長滿了這種紫色的屍斑。
她還說,不止這些,她身上幾乎每個部位都有這斑。
“不會錯的,之前我接觸過不少屍體,确實在那些屍體身上,見過這種屍斑。”我說。
我盯着陳雪身上又看了一眼,嘟哝道:“沒道理啊,活人身上不可能長這玩意啊。”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身上開始長這個屍斑的?”
“就在三天前,我來東省之後。”她說道。
三天前,也就是陳雪她們公司剛開始舉辦這個大賽。
我想到雨凝跟我說的那三起殺人案,又問陳雪,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剝人皮挖聲帶割耳朵都是真的?”我問。
陳雪看了我跟葉雨凝一眼,随後點了點頭。
“這麼邪性?”我微微皺眉:“剝人皮這可不常見啊,要是變态殺人犯還好說,就怕剝人皮的是懂邪術的人,恐怕有什麼陰謀。”
說到這,我又看向陳雪,“你說你身上這屍斑就是從那個時候出現的?你跟出事的那三個學員認識嗎?”
陳雪點點頭:“那三個學員是跟我一起進公司的,當時培訓的時候,我們都在一個宿舍,算是一個團隊的,關系都挺不錯。”
聽到這,我心裡有了幾分計較,問陳雪,除了她們,這次活動中,還有沒有她們團隊的其他人?
陳雪想了一下,說沒有了,就她們幾個,偏偏出事的都是她們團隊的。
這麼看來,隻有陳雪她們幾人出事,這倒排除了她們是遇上變态殺人犯的可能,否則也太湊巧了,出事的都是正好是她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