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喘了一下氣的老雞,在這摞起的五箱啤酒最頂端重重的敲了一下,望着二人嘴角咧起大笑道。
“奶奶的,偷偷喝酒,不叫我們哥倆,難不成是看不上我們哥倆咋地?”
“今天這五箱酒喝不完誰也别想走。”
吳一德愣了一下,望着這五箱酒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開口道:“明天不是還要下星門嗎,喝這麼多酒明天狀态會不好的。”
開什麼玩笑。
一箱24罐啤酒,總共五箱酒,四個人喝。
就算喝不死,喝的上吐下瀉的絕對沒跑。
他是醫生,為了保持握着手術刀的手絕對精準,這種會麻痹大腦酒精類産品他是從來不碰的,今天是被龍八影響了情緒,才喝了一點的。
此時的他已經感覺有點醉乎乎的了。
再喝下去,今晚絕對就倒了。
“明天去不了就不去了呗,後天再去。”老雞滿臉不在乎的拎着兩箱啤酒朝吳一德兩人走去:“别墨迹,坐下來開喝!”
陳彬望着眼前的場景也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單手拄着杖刀走了過去,倒也沒有廢話,率先就開了一罐啤酒仰頭幹了下去。
随後将酒瓶捏扁,随手扔在一旁天台邊緣上。
打了個酒嗝。
眼看陳彬打了個樣,老雞頓時拍手高聲喝彩:“好,彬哥好酒量!”
随後也有樣學樣的幹了一罐。
吳一德和龍八對視了一眼後,苦笑了一下倒也沒怎麼講話,也開了一罐啤酒一口幹了下去。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便看見陳彬沒有任何停頓的再次幹了一瓶。
随着老雞的喝彩聲響起。
吳一德歎了口氣,望着眼前的這罐啤酒,無奈的再次仰頭咕隆咕隆的灌了下去。
他好歹醫院混了十二年,不至于做出領導敬酒他掀桌這種事情。
幾個回合之後。
一箱半的啤酒很快就見底了。
幾人都有點暈暈乎乎的,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比腿沉,腦袋昏昏的。
陳彬也有點頂不住了,打了個充滿酒精味的酒嗝後,從懷裡掏出一大袋鹵肉擺在地上,也不顧地闆上髒不髒。
就那樣盤膝而坐,用手抓着鹵味大口吃了起來。
又是幾個回合之後,幾人都有點撐不住了,開始講起胡話來。
吳一德此時已經徹底喝高了,摟着陳彬的肩膀拍着自己的兇脯大聲道:“彬哥,你看小弟這幅身子怎麼樣,結實嗎?”
“不瞞你說,小弟每天都要做3w個俯卧撐。”
“真的,你别不信,最多的一天我做了10w個俯卧撐。”
“對了,彬哥,你說你為什麼年紀輕輕的要這幅打扮,手裡還要拄個拐杖啊,你又不瘸不跛的。”
陳彬此時也有點發昏,一腳将吳一德踹到一旁,望向在一旁一直喝悶酒的龍八低吼道:“别他媽喝了,剛才不是會唱的很嗎?”
“來,給老子再唱一首,讓老子聽聽。”
龍八晃了下腦袋,神智微微清醒了一點,随後撿起地上的吉他,打了個濃濃的酒嗝,扯着公雞般的嗓子,聲音嘶啞的再次高吼了起來。
“我從沒有見過極光出現在村落。”
“也沒有見過有人,在深夜放煙火。”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殺人又放火。”
“你什麼都不必說,野風驚擾我。”
陳彬等人對視了一眼紛紛大笑了起來,拿起一罐完整的啤酒,在地上不停的敲擊着,随着節奏打起來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