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張慕雪聽得柳長春提出的建議後,很生氣的說:“害人償命,沒想到他柳長春也是一個道貌岸然之人,就該将他曝光出去,讓大家都知道他的嘴臉。”
空覺雙手合十,一聲阿彌陀佛,沒有再多說什麼。
周深也趕了來,聽得柳長春找我的意圖後,冷哼一聲說:“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算了,黎月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死了就算了,還被沉屍水底,要不是我們突然遇到,黎月不知道還要被限制在水底多少年才能被發現。”
同一件事,不同角度想法以及看法都不同,我也将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還是之前那樣,如今柳欣玥因為已經被續命,已經沒辦法從她身上索取什麼,也不可能讓她承擔什麼。
因為柳欣玥早前處于疾病折磨中,對于自己如何能站起來多半也不知情,讓她償命相當于再殺一人,這樣做完全沒意義。
最應該受到懲罰的人,就是出謀劃策并操作的黑胡子。
要是沒黑胡子幫忙動手,柳長春就算有十個黎月也無招。
不過這隻是我們的想法,具體如何處理這件事還要看黎月自己。
我将黎月叫了出來,然後告訴她的身份,來曆,以及為什麼會死。
或許是因為失憶,即便得知了身份情況以及死亡原因,黎月的情緒也沒多大變動,這情況倒是讓我心頭稍微放松。
說之前,我還擔心黎月知曉真相後情緒變動太大,導緻身上的陰氣化煞,那樣要處理會很麻煩。
“我家裡還要什麼人?”黎月朝周深問。
“你的父母,還有一個弟弟,應該是在你失蹤找不到後,你父母又重新生了一個!”
周深将調查到的信息說了出來,黎月沉默一陣子後問我這件事我怎麼想。
賠償肯定要,必然是由柳長春負責,然後動手的黑胡子必須受到懲罰,我的想法就是這樣。
黎月聽後點了點頭,說:“那就這樣吧!”
到了傍晚,周深叫來三個同事,準備柳長春來時先将黑胡子給按了。
八點多,柳長春帶着柳欣玥敲響了門。
本以為黑胡子當司機在車裡,周深沖下樓去找,發現司機不是黑胡子後,沖上樓來問柳長春:“你的保镖黑胡子呢?”
從周深的模樣以及氣場,柳長春多半猜測出周深的身份,眼中意外很快就收斂幹淨,說:“他說有點事要忙,沒有來。”
周深沉住氣繼續問:“知道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柳長春對我一臉笑意,不代表對誰都這麼友好,突然臉一闆說:“我不知道,你要找他自己找去,問我做什麼?我很忙的!”
大網已經布置好,就等着黑胡子跳進來。
現在黑胡子沒來,說不準已經意識到不對開始跑了,周深的着急我能理解,但我更知道這樣逼迫柳長春完全沒用,他畢竟也是風雨裡闖過來的人,不會被周深三言兩語就吓住。
我就走上前伸手搭在周深肩頭上捏了兩下,示意他不要着急,因為他這樣朝柳長春急切詢問隻會适得其反。
見到我,柳長春闆着的臉頓時露出笑容,詢問我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