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克裡斯再見到何峰時,差點哭了出來。
何峰欣慰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知道你想為師了,為師沒有白疼你啊,最近還好吧?”
克裡斯顫抖着手脫下了外套。
“住手,你又不是美女,為師不需要男色。”
何峰一本正經的說道。
克裡斯臉色漲紅,手停在那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貞子在旁邊聽了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昨天在四樓訓練場裡看到他好像受傷了。”
“哦。”何峰開過玩笑,把對方衣物掀開,看着裡面:“燒傷?怎麼搞的?”
“老闆不在的這幾天我出去了兩次……”克裡斯一五一十的把最近的凄慘遭遇說了一遍。
原來何峰給他弄的自動穿脫戰甲設備出了故障,恰好上次夜晚出門當義警的時候被人針對了,甩了他一個燃燒瓶,炸裂的火焰灼燒不僅讓他燙傷,而且回家後弄了一宿才把肩膀上的臂甲卸下來,本來不太嚴重的燙傷也弄得皿肉模糊。
此時恢複了一些,但坑坑窪窪還帶着皿痂的一片皮膚,讓人不忍直視。
“嗯,這幾天别搞副業了,多關心一下正經事。”何峰打了個響指,道:“傑西,給克裡斯傳過去一些醫院資料,嗯,中小規模,處理外傷比較在行的診所或小醫院,你去調查一下,準備收購一家。”
克裡斯沉吟了一下後贊同的點頭:“最近幾年全美治安形勢惡化,外傷病例确實會很多,應該會賺錢。”
“不賠錢就行,貝蒂現在的工作太忙,而且還有風險,但是她不想換職業,就給她弄個醫院,讓她管急診好了。”何峰聽了克裡斯的話,知道對方誤會了,解釋一句後,又注意到他說的治安形勢:“最近犯罪率升高?”
他又看向貞子:“跟山口有關?”
“應該有關,最近山口社團損失不小,紐約的幾個團夥想要把山口和斯拉夫幫的人一起趕出去,但是我了解的内幕不多。”貞子解釋了一句。
克裡斯卻搖頭說:“最近幾天的事就像貞子小姐所說,有人想要搶日本人和俄羅斯人的生意,但治安形勢不是一兩天惡化的,最近幾年紐約的犯罪率一直在提高,這裡簡直成了罪惡之都。”
“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事啊。”何峰想了想,又問:“斯科特最近沒跑出去當義警?”
兩人都不知道,回答他的是傑西:“在主人外出期間,斯科特用過一次紫羅蘭機甲,目标是搶劫珠寶的劫匪。”
“沒有媒體報道?”
“斯科特夜晚行動,媒體趕到時就離開了,隻有幾家小報報道此事。”
這位大少前兩次公開亮相都出了點小意外,看來是有心理陰影了。
何峰笑了笑,歎道:“他低調點也好,我總覺得形勢不太對頭。”
克裡斯猶豫了一下,把帶來的包裹打開,露出裡面一捆捆現金。
“怎麼回事?”
何峰一眼就看出,那都是團夥常用的捆錢手法,這一大包看着挺多,其實不過五六十萬。
“最近幾次出手的收獲,老闆給我訓練又給我裝備……”克裡斯聳聳肩,看着何峰。
恩重如山無以為報,些許收獲,請師傅笑納。
何峰心裡替克裡斯把話補全,才道:“看來打擊罪惡也是來錢的絕佳途徑,這錢你先留着,買醫院的時候一起入股好了。”
他現在手裡的資金充足,但如果是買一家醫院,哪怕是小醫院,也會捉襟見肘。
克裡斯點點頭,又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數據存儲卡,低着頭面色古怪:“有點東西需要請老闆看看。”
何峰皺眉,對貞子的勾勾手。
女助理意會,很快拿來一個筆記本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