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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懸疑靈異 民調局異聞錄(全8冊)

第一百六十九章《藏天圖志4》 27

民調局異聞錄(全8冊) 潇騰 2576 2023-04-12 01:15

  上天無路

  但是現在這個冤大頭說話的語氣和以往明顯不一樣,他好像看出了什麼問題。謝厐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神經質地問道:“你說什麼劫難?是誰害我?我就知道一定有人害我,是誰?是謝××!我就是知道是謝××,他眼紅我過得比他好,就報複……”謝厐邊說邊比畫着,他兩眼通紅,嘴裡的白沫順着嘴角流了下來,腦門兒的皿管也繃起來老高。郝正義看着他的樣子就是一皺眉,突然郝會長眼中精光一閃,好像發現了什麼,他突然伸出手來,朝謝厐的臉掄了過去。

  “啪”的一聲,一巴掌抽到謝厐的臉上,郝正義順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抄起一把茶壺,将裡面的茶水潑到了謝厐的臉上。謝厐激靈了一下,剛才的那種亢奮狀态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兩眼依舊無神。蕭和尚也看出了點問題,他走過來替謝厐号了号脈,手指剛剛搭上脈搏,蕭和尚的臉色就變了,回頭看了郝正義一眼,說道:“這是什麼脈搏?跟機關槍似的,你是怎麼發現的?”

  “他剛才一瞬間變了一張死人臉,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我能肯定他是中招了。隻怕再過一會兒他就要亢奮得氣絕身亡了。”郝正義說着,翻了翻謝厐的眼皮,見謝厐的眼睛恢複了正常,又把鴉叫到跟前,指着鴉對謝厐說道:“謝先生,我的這位朋友是泰國王室的宗教顧問,剛才他看出來一點問題。你的親戚們不是意外死亡,是有人設局在害你。”

  謝厐把郝正義剛才說的話在腦子裡又轉了一遍:“你是說死的這些人都是被人害的?”“是被一種邪術害死的,要不是趕巧今天我帶了這位朋友來,怕是島上的人死光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郝正義歎了口氣,說道,“具體的現在來不及細說了,不過有件事情你一定要明白,今天到現在為止,所有的禍事都是針對你們姓謝的人,沉船和破壞信号發射架就是為了不讓你們離開,那個幕後黑手和你們不知道有什麼仇恨,他的目的就是要在這座島上把你們所有姓謝的人全部解決掉。”

  怎麼說謝厐也是我們沈家的親家,我看不慣郝正義拿他們幾十口人當誘餌,正想過去提醒的時候,孫胖子看出我的意圖,眯縫着眼睛在我耳邊說道:“辣子,先看一會兒,聽聽郝正義他怎麼說。”說着,他的聲音突然壓得極低,用我剛能聽到的音量說道,“郝正義沒說實話,這裡面的事他肯定知道一點。先順着郝正義來,最後再截他的胡。”聽了孫胖子的話,再看看蕭和尚和雨果他倆都眉頭緊鎖,一邊的楊軍望着大廳天花闆掉下來的地方,看他們三人的樣子也不像是看明白了什麼,也隻能按照孫胖子的話辦了。

  郝正義說完,謝厐的眼睛就直了。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根香煙叼上,手裡的打火機卻無論如何都打不着火,最後還是郝正義接過火機,替他點上了香煙。抽了一口香煙,謝厐算是穩定了一下心神。郝正義趁這個時候又說道:“你想想看,最近得罪了什麼人沒有,想要你們謝姓人死絕的,可不是一般的仇恨。”

  謝厐就像沒有聽到了一樣,低着頭慢慢地抽着香煙。一根煙沒有多長時間就燒成了煙蒂。抽完了最後一口香煙,謝厐鎮定了很多,又恢複了他的“光棍”秉性,擡頭對郝正義說道:“我們姓謝的在這個城市裡混了幾輩子,朋友不多,對頭不少。得罪的人多了,但是也不至于把我們都趕盡殺絕。我真的想不起來和誰結過這麼大的梁子。”說到這裡,謝厐偷眼看了鴉一眼,然後繼續對郝正義說道,“郝老闆,你這位朋友是泰國皇室的大顧問,那麼就一定有辦法能救我們這幾十口子人,您替我求求這位大師,隻要能保我們這些人的平安,我們姓謝的是絕對不會虧待他的。”

  還沒等郝正義說話,大廳的門又開了。酒店的總經理站在門口卻不敢進來,他對謝厐大聲喊道:“老闆!你出來看看,外面又出事了!”謝厐僵了一下,沒理會總經理,而是繼續向郝正義和鴉問道:“我……我現在該怎麼辦?”郝正義和鴉對了一下眼神,郝正義歎了口氣說道:“先看看外面的情形再說吧。”說完,他又回頭向我們這邊看了一眼,說道,“蕭顧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蕭和尚不冷不熱地笑了一下:“都這樣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謝厐有些迷茫地看着我們這些人,我們這幾個人明明是男方的親友,什麼時候和郝正義這個泰國華僑扯上了關系?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多想,郝正義對于他來說算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謝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的。

  出了酒店,就看見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和島上的工作人員差不多都聚集在酒店前面的人工草地上(這塊草坪還是為了這次婚禮,最近幾天才鋪上的,現在被海風吹得已經發黃打蔫)。這些人分成了三個陣營,由副市長和那位公安分局副局長為首的來賓,聚集在一起。中間的一個團體是島上包括碼頭和酒店的員工,另外一側也是人數最少的幾十個人,這些人昨晚、今早我幾乎都在謝厐的别墅裡見過,他們要麼是姓謝的,要麼就是姓謝的皿脈親人。

  就在這些人身前二十多米的地方,直挺挺地躺着一個年輕男人的屍體,有一個好像是死者母親的婦女正趴在屍體上放聲大哭。這個男子的緻命傷隻是太陽穴上的寸許傷口。這個人活着的時候我見過他,是謝厐的一個侄孫子,聽謝厐叫過他謝斐的,之前把謝厐從酒店裡面架出去的就有他。幾分鐘前這個謝斐還是好好的,不知道他這是遭了什麼橫禍。

  總經理在謝厐旁邊講了出事的始末緣由。剛才謝厐重新跑回酒店之後,留在這裡的人就鬧開了,已經有人看出來之前出事的都是謝家的人,怕再出事時殃及池魚,衆人有意無意地疏遠謝家的人,将謝家的人孤立成了一個小團體。謝斐的女朋友本來是和他在一起的,開始還頗有幾分同生共死的意思。但是有幾個關系不錯的小姐妹一個勁兒地向她使眼色,謝斐的這位女朋友的心思就活動了,趁男朋友不注意,她偷偷地溜到了對面自己的小姐妹當中。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況且她和謝斐還不是夫妻。本來謝斐倒也能理解,但是架不住他的這位女朋友過去之後,就和那邊的一個帥哥眉目傳情,這分明是當謝斐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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