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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如此也把明歌吓到了,看到安朗的目光如膠般粘在她裸在外的肩膀處,她也終于明白,安朗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安朗,安朗,我突然覺得哪裡都不疼了,我餓了想吃東西,你放開我好不好,吃完我們再繼續。”明歌很識趣,這種時刻,她的疾言厲色起不到半點作用,所以心中恨怒無比,卻也僅隻是心中,她聲音輕快明媚。臉上洋溢着天真的、燦爛的笑容,這具身體本來就長的豔麗,這般一渲染,就如綻放盛開的牡丹,是個人都會被明歌的笑容吸引。
“明歌,你從來沒這樣對我笑過。”安朗頓住,他盯着明歌臉上的笑,一眨不眨的,好似要将這笑容烙在心底。
“那你放開我好不好,我手腕疼,你放開我,我繼續對你笑。”明歌可憐巴巴的朝安朗眨眼。
有時候危機面前,有些人都會爆發一種超越他們自己的力量,而明歌現下爆發的,卻是一種與她畫風完全不搭的狗腿性子……
安朗定定瞧着這樣的明歌,他那目光雖然溫柔,雖然寵溺,卻也好似有穿透力般,明歌被這樣的目光盯着,瞬間覺得自己就好似個跳梁小醜,不管怎麼變換,都被安朗一眼看穿,他那表情就好似在說:你繼續你繼續,我會配合不會拆穿你……
她長長出了一口氣,把心底噴湧而出的憤怒壓下,“安朗,咱們不能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嗎,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先幫你檢查身體!”明歌又恢複了她一貫的清冷,隻這麼瞬間,安朗已經開始懷念剛剛那個對着他撒嬌癡纏的明歌。他低頭,不再看明歌,而是專注的将明歌的衣服全部用小刀劃開。
明歌牙關緊咬在一起,她僵着身子一動不動,看似是害怕安朗的小刀會劃在自己身上,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内心的憤怒與絕望,比那一日在包廂裡被安朗XX還要絕望,這般青天白日,被人一件件的剝除衣服,就好似是尊嚴與驕傲被人一腳又一腳的踐踏。
以為明歌是緊張,安朗幹脆找了個話題,他聲音柔柔的說,“我的那隻畫眉鳥,就是被我用這把小刀一根一根的把它的羽毛割下的,沒了毛,畫眉鳥肉呼呼的還挺好看,我當時更喜歡它了,走哪裡都要把它放進背包裡,隻是沒多久它就病死了,那時候我傻傻的,還給它親自做了個小棺材,建了個小石碑。”
最愛惜羽毛的鳥渾身的毛被割光,它哪裡是病死的,分明就是憂郁而死!明歌聽得心中越加發寒,閉上眼,連看安朗的力氣都沒了。
以檢查身體為借口的安朗,心滿意足的将明歌渾身上下/摸了個遍,覺着明歌的那一處被自己挑逗的泥濘不堪,這才心滿意足的收手,趴在明歌耳邊,聲音靡靡暗啞“明歌,想要麼,明歌?”
明歌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安朗喂了藥,不然明明自己心裡痛苦難堪的要死,身體怎麼還會有這樣的閑情逸緻,這種時候,她說不要也不會有人聽她的,她善于在困境中找尋最利于自己的一面,所以聞言立馬哀戚戚的望着安朗,“安朗,安朗,你,你把那個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