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甯天林話音中的語氣,吼族星球外聚集的那些媒體記者,再怎麼想要多停留一下,也是沒有半點那份膽量。
當下也不敢過多耽擱,對方逐客令已下,除非是還他們不想要命了,旋即,開始利利索索的收拾起各自的裝備。
有驚無險!
忙活的衆人,除過震驚之外皆是一臉美滋滋的表情,公司分給的任務完成,回去之後,那就職位與薪酬那可是一路飙升。
而且他們的工作履曆上,還會因為這次的直播,被濃墨重彩的加上一筆,這種資曆可不是誰都有的。
至于那些主播們,除過昂貴的航票外,都是狠狠的撈上了一筆,粉絲們打賞的熱情,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多的多。
愁,坐立不安!
當年入侵地球的那些強者們,一想到甯天林接下來的報複,一個個如坐針氈一般。
若說今日之前,對剿滅甯天林還抱有那麼一絲僥幸心理的話,那麼現在,也都被驚得蕩然無存了。
将衆人震懾退去,甯天林這才輕哼一聲,偏過投去,目光掃了一眼仍舊昏睡在一角的獅角獸,喃喃自語道。
“這獅角獸,傷的可是夠重的了!”
旋即,向前渡步過去,一手提前起獅角獸,腳下銀芒閃爍,便對着吼族外飛掠過去。
甯天林走了!
仍在排隊等候航船的衆人,那籠罩在衆人心頭的壓抑之感才逐漸淡去,衆人面面相觑一眼,皆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那甯天林想要滅他們的話,那真就是順帶的事,索性對方還沒有濫殺到這種地步。
發生在吼族之上的事情,在短短幾日的時間内,話題熱度依舊不減,而甯天林的則是被越傳越神。
頓時間,甯天林的以前的事迹,也都被沸沸揚揚的吵了起來,那股強勁的風頭,隐隐給人有種宇宙最強者的感覺!
地球與甯天林,也是徹底宇宙的被人所知曉,無論是男女老少的坊間談話,都少不了這幾個字,對于後面的名字,一些人早就熟記在心。
不過當年的甯天林,雖然是頗為優秀,但在各大家族那些老怪物的眼中,還是夠不上分量的,因此當時的他們,才敢那麼大張旗鼓的去追殺甯天林。
然而如今,甯天林的強勢回歸,并且已經強悍到可以擊殺吼淩的恐怖地步,怕是再也沒有哪個種族,敢說出那般大話了吧!
就當人們在為稀有種族吼族,要這般悄然沒落下去而感到唏噓不已的時候,吼族卻在迎接着它的新生。
甯天林是從吼族離開了,可伯雯卻回去了,帶着她的無幽九蓮降臨在吼族。
吼族新任族長伯雯,帶領着族人将破敗不堪的吼族,重新的整理建造起來!
而吼淩的罪狀與野心,也被伯雯當着所有族人的面公布出來,衆族人都感到憤慨不已。
伯雯是吼族億萬年都不遇的天才,未來的希望,而吼淩竟然打算要煉化她?這分明就是為了一己私利,置吼族的未來與不顧!
當然,不管再如何憎恨甯天林,可他們都是沒有半點辦法,他們也都明白,若非是甯天林看在新任族長的面子上,恐怕此刻的吼族早就是皿流成河了。
因此,能夠撿到一條命,對于他們來說,已經算是一件極為幸運的事了。
人族聖地,玄黃門分支琳雨閣。
琳雨閣内,一處寬敞幽靜的大廳,一位青年安靜的坐于首座之上,眼眸微閉。
而在大廳内細步走動的美貌少女,在小心翼翼的将茶水遞上後,都會在一旁偷偷的打量着這位年輕男子,玄黃門的門主,人族聖地的絕對掌控者!
不禁間,她們臉頰都會泛起些許的绯紅,誰家少女不懷春,更何況是如此年輕的宇宙之主,被高層們傳做神一般的人物,這般天賦與成就,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她們也都有自知之明,随便幻想一想罷了,如此頂級的人物,還不是她們敢去奢想的。
“哈哈,小子,真是太謝謝了,要不然老夫可就真挂到吼淩那老混蛋的手中了。”
安靜的大廳,突然被一道笑聲打破,旋即,獅角獸的身形出現在了大門處,在其身後,一名侍女正推着他的輪椅緩緩向大廳内移進。
聽得笑聲,甯天林也是緩緩睜開了眸子,望着進來的獅角獸,那古井無波的臉龐上,也是露出一抹微笑。
“傷勢痊愈了?”
“哪有?這次傷的這麼重,要不是拖你的丹藥的福,老夫這會估計還在床上趴着了。”
獅角獸搖了搖頭,他這次受傷的嚴重程度,也就僅次于當年地球一戰了。
“呵呵,是不是了?”
“老東西,你可就不要再裝了,就這麼讓人家小姑娘伺候着,害不害臊?”
甯天林剮了一眼獅角獸後,眼中的鄙夷之色,也是毫不保留的展露出來。
獅角獸重傷不假,可他從系統中兌換出來的療傷丹藥也不是凡品。
雖不至于藥到病除,但還沒有差到連路都走不了,要靠輪椅代步的份上。
“小子,你可不要揭老夫短呀,老夫作為元老級的人物,适當的享受一下,有什麼不妥?”
當場被揭穿的獅角獸,老臉一紅,撓着後腦勺悻悻道。
“倚老賣老!”
甯天林咂嘴說道,旋即,一揮手,示意着屋内的侍女退了下去。
“小子,你可真會享福呀,竟然豢養這麼一大群美貌女子,這後宮有點龐大了啊...”
獅角獸蹭的一下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湊到甯天林跟前,輕聲戲谑道。
“滾,老不正經的東西,這琳雨閣隻收女弟子,要不然早就換個大漢服侍你去了。”
說罷,甯天林狠狠的瞪了一眼獅角獸。
就在二人談話間,便有一名侍女匆匆進門,旋即,恭聲說道:“步雲煙前輩到。”
聞言,獅角獸猛的一個激靈,這步雲煙它當然知道是誰了!
“她沒死?”
“她要是真死了,你覺得我這當師傅的,還能讓你這麼安穩的坐在這裡?”
甯天林晃了晃手腕,旋即,望着獅角獸戲谑的說道。
“沒死呀,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步雲煙沒死,獅角獸也不由得輕松了一口氣,這爐子捅的還不算大。
要是真被它打死的話,這甯天林就算不扒它一層皮下來,那往後随便給它穿點小鞋,那也不是它能承受的了的呀。
“哎,某些人,自作孽不可活呀!”
甯天林故作誇張的輕歎一聲。
“卧槽,小子,你這什麼意思,老夫作什麼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