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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疑惑,也很快從師尊那裡知道了答案,之所有能夠再次活過來,不僅因為她體内的靈魂的緣故,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是九轉輪回塔内誕生的第一個靈魂!
要不然,在宇宙之主的強力扼殺下,以她當時的戰鬥力,早就會飛魄散了,根本就不可能被強行吸收到陰曹地府内。
“不用那麼客氣。”
“事情的經過吾已知曉,這仇為師會替你報的!”
甯天林淡然的保證道,好像報仇就他來說就像是一件極為輕松的事情,手到擒來而已。
“嗯。”
那名叫步雲煙的女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師尊的話,她本來都是選擇無條件的相信,現在更是得知師尊的戰鬥力,已經達到了宇宙之主的地步,她就更堅信無疑了!
這恐怖的進階速度,全宇宙中估計也隻有他師尊可以做到了吧?一想到這裡,步雲煙就不由得露出少女般驕傲的笑意,與在宇宙中出手狠辣的她,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師尊,你說殺我的那個人,他是上古地球的強者?”
沒好氣的步雲煙,嘟着小嘴翻了個白眼後,再次詢問道。
竟然是地球的強者?那怎麼那麼不講道理啊!
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她給擊殺了,這仇還怎麼報呀?這麼大一個虧,豈不是要讓她白白咽下呀。
“不錯,它名叫獅角獸,是一頭稀有靈獸。”
在步雲煙的識海中,剛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甯天林也是忍不住爆了一句“卧槽!”。
這獅角獸可真是牛逼壞了!
這貨的肉身還是他給凝聚的,實在是沒有想到,還沒有等到獅角獸報恩了,結果就先報起仇了。
那辦事風格,可真一個雷厲風行,前腳出九轉輪回塔,後腳就降臨吼族。
幹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噼裡啪啦的,把他甯天林的徒弟給當場擊殺了!
這概率,這手段,也真是逆天了,之前或許還覺得把獅角獸打的有些慘,現在嘛,甯天林隻覺得是下手太輕了。
雖然當時的情況是迫不得已,但獅角獸殺他徒弟的罪名,那可是事實,這又一罪狀,甯天林可是替她徒弟記下了。
“獅角獸?好難聽的名字!”
步雲煙貝齒輕咬,這個名字她也算是記下來了,若她不是九轉輪回塔内誕生的第一個靈魂,可就真的涼涼了。
“師尊...”
但旋即一想,要是獅角獸不殺她的話,她可就真将地球的位置,給說出去了,那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這麼一想的話,步雲煙隻覺得她是死不足惜,尴尬的撓了撓頭,略猶豫了下才繼續開口。
“師尊,我不怪它,你就不要為難他了,不過,那個吼族族長,你可不要放過他!”
在吼族所受的非人折磨,以步雲煙那堅韌的性子,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心有餘悸。
“好,為師依你,吼淩必死!”
甯天林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
這吼淩,他原本是打算給伯雯留着的,也算是激勵伯雯修煉的動力,畢竟不出意外的話,吼淩可是要生生的煉化伯雯的。
不過,現在看來,他要親自動手了!
這吼淩可真是急不可耐呀,他還沒有主動找上門去了,吼淩就着急的跳了出來,不知道蹦跶的越歡,就死的越快嗎?
“至于那獅角獸,為師交給你處置就是了。”
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步雲煙,甯天林索性就随着她的性子,想怎麼樣都可以。
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徒弟,獨自一人在宇宙曆練中,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甯天林本就是一人獨自闖蕩宇宙,如今的徒弟也是如此,這番苦楚,他自己是能夠理解到。
“真的嗎?真是太謝謝師尊了!”
步雲煙高興的都想快要跳起來了,但一想到在師尊面前不敢太過随意,就忍了下來。
同時,眼眸中更是閃過一抹狡黠,不能找這獅角獸報仇了,但适當的折磨一下,那也是可以的。
“師尊,你說那獅角獸能打的過吼淩嗎?”
竊喜之餘,步雲煙不禁有些擔心起來,要是獅角獸被吼淩給活活的打死了,那可真就太可惜了,地球的強者不能就這麼隕落了。
“呵呵,那貨打不過的!”
甯天林撇了撇嘴,神色鄙夷的戲谑道。
獅角獸這貨也真是勇氣可嘉,降臨到哪不好,偏偏降臨到吼族,還和吼淩給杠上了,那不是自讨苦吃去了嗎?
吼淩九段,而獅角獸是剛恢複到八段,這結局毋庸置疑,不過獅角獸的肉身強橫,可能要抗打一些,還不至于那麼快挂掉。
這也是他不着急降臨吼族的原因,隻要獅角獸死不了就行,權當是吼淩替他收點利息,他的徒弟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死一次。
“那師尊,你不趕緊去救它嗎?”
滿臉希冀的步雲煙,眼巴巴的望着甯天林,那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打不過,那就趕緊去救呀!
難道?那獅角獸和她一樣,也能夠依靠靈魂在陰曹地府内複活?
“嗯,應該是這樣的。”
步雲煙輕呼了一口氣後,在心中這般斷定,當下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說不定,一會那獅角獸就從這裡出來的。
“不急,為師再等等。”
甯天林則是不以為然,吼淩反正是必死,那就讓他在死之前,在做一件“好事”吧,就當是為步雲煙的死,多從獅角獸身上收一些利息。
“哦,那好吧。”
步雲煙悻悻的點了點頭,師尊想要怎麼辦事,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不禁為她剛才的略有些催促的語氣感到自責。
既然師尊已經應下獅角獸這件事,那就自然沒有問題,步雲煙也就不再過多擔心了,沉吟了片刻後,她還是試着開口道。
“師尊...”
往日裡雷厲風行的步雲煙,此刻說話竟有些吞吞吐吐。
“嗯?”
“當說無妨。”
一旁的甯天林又怎會聽不出來,他這徒弟嬌怯的語氣,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但又怕他讓他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