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該怎麼在恐怖片世界,科幻片世界,以及災難片世界裡生存呢?
首先,所有的非懸疑類恐怖片,科幻片,以及災難片,個人力量在裡面幾乎都可以用微不足道來形容,而且其難度也各不相同,比如如果是類似生化危機那樣的恐怖片,隻要不遇到舔食者一類的超級怪物,普通的喪屍圍攻的話,普通人也是可以存活下去的,但若是遇到一些物理無法解釋的恐怖片,譬如幽靈,詛咒什麼的話,來一萬個人也是死定了,那就非得是靠運氣才可能活下去。
科幻片與災難片也都是如此,譬如難度最大的災難片,别的不說,掉幾顆隕石下來滅世,你什麼人力可以逆轉?什麼人力可以在那種情況活下來?更别提還要更恐怖的什麼恒星爆炸,或者宇航科幻片裡的黑洞什麼的,那根本不是生物能夠對抗的程度。
那麼……到底要如何才能夠在這樣的輪回世界裡活下來呢?
自楚浩确認了輪回世界的真實性,再到此刻的下水道裡,這幾小時時間已經夠他想明白一些事情,比如輪回世界的存在意義。
任何事情都有其意義所在,即便是他自己所創立的叛逆者組織,乃至C組織或者X組織,都有其意義所在,隻有精神完全失常,或者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生物才會做出毫無意義的事情,而能夠建造出輪回世界這樣想都不敢想的生物,會是這樣的白癡嗎?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那麼建造輪回世界就肯定是有其存在意義的,而他們這些人類進入到輪回世界中,也必然是有其意義的,至于這個意義則是暫時不明,畢竟他什麼信息都沒有,要推測出輪回世界的存在意義,這個難度未免太大了吧。
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線索,比如珍妮提到的各種屬性,器具,能力,皿統強化,這些強化以及輪回世界的存在,讓楚浩想到了古時的角鬥場,将大量強壯的男人投入其中,給予他們武器,要麼讓他們相互撕殺,要麼讓他們和野獸戰鬥,勝利者可以活下去,失敗者就此死亡。
如果再加入一些制度,比如勝利者每殺一個人可以得到一點積分,可以用積分來換取更好的武器與盔甲,或者是更好的馬匹坐騎或者侍從,更多的,比如一百積分就可以自由,一千積分就可以成為貴族騎士什麼的,如果是這樣的模式……不正是和眼前的輪回世界一樣嗎?
既然如此,那麼觀看他們在輪回世界裡撕殺的觀衆又是誰呢?真的是神或者魔嗎?又或者是更至高無上的,無法言語的莫名嗎?
無論如何,既然有了制度,又有了觀衆,那麼他們的目的就肯定不是為了看他們被皿腥屠殺的場景,至少不完全是,那麼從這些分析就可以得到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結論,這個結論就足以……或者說至少産生一個希望,讓人在這無數輪回世界活下去的希望,而這個結論就是……
輪回世界并不是想讓他們死亡,那麼也必然不可能給予他們必然死亡的任務,也不會把他們抛入到必然死亡的世界中去!
所有的恐怖片,所有的輪回世界,必然有其生路存在!
楚浩将所有的分析步驟與分析結果,全都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他心裡的情緒慢慢放松了下來,他不怕危險,也不怕死,但是他害怕的是必然的絕境,因為那樣能否活下來就全靠運氣了,他絕對不希望賭博運氣,隻要還有活下去的那怕一丁點希望,那麼他就必須去努力争取,消極的賭博運氣,那樣就純粹是侮辱了建立叛逆者組織的所有夥伴們,也侮辱了他一次又一次活下去,那怕抛棄一些無法救回的夥伴,也要活下去的信念了……
在這寂靜無比的下水道中,所有人的呼吸聲,心跳聲,極微弱的滴水聲混雜在一起,讓整個氣氛顯得更加沉重與危險,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一句話,天知道頭頂上的外星兵器到底離開沒有,甚至連最不清楚狀況的男女主角二人都不敢說話,倒不是因為懼怕頭頂那未知的什麼外星兵器,而是他們被阿瑞斯和J一左一右夾雜着,兩個人随時都處于可以攻擊他們的位置。
衆人就這樣等待了約莫十分鐘左右,事實上可能更久,也可能更短,在這漆黑中根本已經無法把握正确的時間,就在這時,楚浩才低聲說道:“已經離開了,但是很糟糕啊,不知道它們是否在外面留下了什麼監控系統,萬一等待我們上去後,它們在發動襲擊的話,那樣我們是一個都跑不了。”
珍妮也壓低着聲音道:“怎麼可能,它們怎麼還會布置下什麼監控設備啊,又不是人……”
楚浩打斷了她的聲音道:“是比人更高級的智能生命,你不要想當然的認為隻有人類才會搞什麼監控系統,不然的話,劇情裡男女主角還有那個黑人情侶,他們為什麼開兩輛車一離開大樓停車層,立刻便會被那種巨大猩猩型的兵器攻擊呢?巧合?那來這麼多的巧合?說不定現在滿大街上都是各種監控系統了,它們……可是需要無數的人類大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