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李栎下一秒就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給這幫訓練營的學生們上課都得提心吊膽擔心應付不過來了,讓我給那種職業強隊當顧問?絕對不能去!
問我怎麼才能壓制bb戰隊,那不是請鬼拿藥單嗎?
“老闆已經答應了,必須得去!”經理的态度非常堅決,“能讓天狼戰隊欠咱們個人情,這是千載難逢的好事。”
“天狼明面上說的客氣,隻說想請你過去當半天顧問,其實就是求到你頭上了,決賽第一場輸了,他們肯定着急上火,”經理眉飛色舞地繼續遊說,從昨天收到天狼經理的電話開始,他就持續自嗨,決賽隊怎麼了,還不得和我們來求教,“他們肯定已經有自己的戰術了,你隻要過去随便說幾句,糊弄過去就完了,這種事還用人教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
天狼戰隊這會肯定不需要他什麼技術方面的具體指導,都是千年的狐妖,玩什麼聊齋啊,如果真是過去應付兩句的事,可比待在青訓營強多了,不就等于放假了。
青訓營的訓練生都是指望從“李荔大神”身上學到真功夫的,肯定不會被幾句話唬過去。要是再出什麼纰漏,總不能再号召一次“模拟對戰”吧。
李栎想到這,對經理的要求表達了默認。
經理交代完快步離去,李栎又在門口踱了兩圈這才施施然回到辦公室裡。
郎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見他進來,不由起身:“怎麼樣?能走了嗎?”
“去哪?”李栎問。
“X市(天狼戰隊主場城市)啊,高鐵票都給你買好了。”
郎拓的态度太過積極急切,明顯對“李荔”相當信任,而且不光是信任他的技術水平,更是信任他們之間的交情。
“不過這事,有點困難啊,”李栎故作為難地說,“我們老闆不樂意啊。”
郎拓露出無語的神色,剛才青鋒俱樂部經理嘴咧的都快裂開了,那是不樂意?
“你差不多得了啊,跟我耍什麼花腔,你是那種會把老闆的話聽進去的人嗎?”他斜睨李栎一眼,揶揄之意盡顯。
李栎一瞬間還真被他說服了,也是,依照大神的人設……但很快回過神來,繼續不假辭色:“問題咱們一年後就是競争對手了,我傳授給你們秘辛,不是等于武裝我們戰隊未來的敵人嗎?”
聽了這話,郎拓險些抓狂,說的什麼和什麼啊!李荔是被鬼上身了嗎?這不是他風格啊,他不應該就是言簡意赅的說“行”或者“不行”嗎?
“跟我扯什麼‘秘辛’啊,就是讓你過去講兩句,騙不走你的絕活,”郎拓說到這,頓了頓,正色道,“你幫我這個忙,我欠你個人情。将來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在所不辭。”
在——所——不——辭——
“我要是和青鋒解約了,你能給我賠違約金?“李栎眼睛一亮。
“呃,不行。”
“那你能轉會過來?”李栎繼續提要求。
“……你夠了啊。”郎拓無語。
“那杯賽要是遇到了,你能給我們放個水?”
“要求得是職業道德範圍内的做得到的,你不能指望我打假賽吧。”郎拓一個激靈,忙把斜路歪路都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