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耀光這一出,可是整的刃心有點不知所措了。
“額……這個……”
刃心看着正經嚴肅的一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耀光……不用這樣的……突然就道歉什麼的……”
刃心不明所以,以至于他的想法一時都被耀光給直接打亂了,他本來打算剛才的話接過之後直接進入主題的,可如今看了,他和耀光之間,果然還是有一些問題的。
以至于,可以說刃心這一次來對了。
刃心,他覺得,他和耀光之間,按理說是不應該有什麼隔閡的。
因為他如果和耀光都無法沒有任何掩飾的相處,和其他人,隻怕就更加困難。
“不是無緣無故了!”
耀光聞言他反而生氣了,他現在對于刃心不理解的憤怒,可謂遠遠大于他的過錯造成的愧疚:“刃心難道不會原諒我嗎?”
因此,反客為主,就這麼來了。
作為道歉的人,理直氣壯的要求對方原諒他。
這才是耀光。
“啊……我當然是原諒的。”
刃心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道歉,開口就是原諒的,這樣的話一出來,雖然莫名其妙,這樣一來根本不會有什麼原不原諒的說法了,雙方似乎話都沒有說到一起去。
但聽聞此言,耀光卻很高興:“哼哼……那不就行了。”
而耀光能高興,對于刃心而言也就沒有什麼其他可奢求的了。
對于耀光,這隻是見怪不怪的事情。
他一定會原諒的,如果是他的話。
因為是刃心,是這個男人,所以耀光才可以這麼做,這是他的幸運,同時也伴随着不幸。
“雖然說你這個家夥,從頭至尾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吧。”
耀光自己也在吐槽,不過他卻笑出來,看上去,心情比之前好了許多的樣子:“不過刃心也不要奢求能有什麼補償之類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一些膚淺的要求,都不行!”
耀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刃心,一臉警惕,這令刃心無奈:“啊……我想也大概是不敢有這種想法的。”
每當這種時候,更加應該注重的,是耀光随手可及的太刀才是。
不過話說到這裡,刃心也想到了什麼:“不過說到要求,偶爾提一些也沒關系的吧。”
刃心再笑,到了耀光,原本看上去黑白分明,不可動搖的界限,卻在這個時候松動了:“也……也可以吧,但是不許太過分!不然……”
“我的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耀光以後,不應該向我揮劍。”
即使她從來沒有,沒有真正的有過這種想法,而這一句話,也是硬生生打斷了耀光的行為,耀光聞言也是驚訝道:“為什麼?”
刃心這個時候,一點不疑惑自己應該說什麼。
他當即道:“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應該再有這樣逾越禮節的行為出現。”
僅僅隻是不揮劍拔刀,能夠代表了什麼嗎?
可是有的時候,萬惡都是從過分開始的。
那從善,又是不是從一點點一點的收斂開始的呢?
耀光是武将沒錯,他如同代表這銀白。
他如同和刃心是不可能相容的,可當刃心,即使如此,這并不妨礙,耀光也不能和其他人相容的時候。
刃心動了恻隐之心,可以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