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明天不去了,等以後感覺太平了,咱們再去也不遲,反正是隻要心誠就好。”楊安安雖然有些遺憾,不過同意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喻色聽着楊安安感慨着電視裡新江大橋的慘狀,她差點脫口而出,那些絕對會給人留下心理陰影的場面其實她全都看到了。
挂斷了電話,墨靖堯不等喻色問過去就道:“楊安安不會有危險,對方一定還想在她的手機上再次得到關于我們的行程,嗯,所以,你不用擔心她的安危。”
“照你這樣說,我們更不能讓對方知道其實我們對安安的手機什麼都知曉了。”
“對,不能讓對方感覺到。”
喻色就懂了,墨靖堯這是要放長線釣大魚,隻是這樣好象有點利用安安的感覺,“你還沒有查到幕後主使者嗎?”
“遙控炸彈的幕後主使,與安裝監控設置的那個人的主使,不是同一個人,隻是互相利用。”
喻色了然,“是誰?”
墨靖堯端起了雞湯,淺淺飲了一口,“墨家的人。”
喻色悚然一驚,“你自己家的人?”
“墨家的分支。”墨靖堯随意的說到。
卻隻有他自己才清楚,審訊出那個人時,他心底的驚濤駭浪。
“又是在觊觎墨氏集團總裁之位。”
“就憑他,這輩子想都不要想。”墨靖堯優雅的吃着食物,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狠氣的,笃定的。
他現在的位置,不是誰想做就能做到的,也要看有沒有那個實力,也要看老太太是否同意。
老太太不同意,誰都沒用。
既然是墨家分支的毒手,不得不說這手伸的真長。
這比墨森養的一個個的小老婆和私生子對他下手還更惡劣。
畢竟,墨森的私生子多多少少還與墨靖堯有着骨皿的關系,觊觎墨氏集團的家産多少還是有一點情有可原的。
但是墨家的分支,沒有任何繼承墨氏集團的理由。
與楊安安的約定取消了,喻色吃過了午飯就聯系了祝剛,要接祝許回來。
接電話的時候看墨靖堯的方向,墨靖堯并沒有反對的意思。
“墨靖堯,我去接祝許了,你一個人不許亂動。”
“陸江去接就好。”墨靖堯的視線雖然在筆記本電腦上,不過一點也不影響他随時關注喻色。
“我答應祝許了,最多一個多小時就回來。”
“陸江去。”墨靖堯卻執拗的就是不肯讓喻色去接祝許。
喻色無奈的看着墨靖堯,“好,陸江去接,我來給他打電話。”
雖然她與祝許并沒有皿緣關系,但或許就是祝許無父無母照顧的原因,讓她特别的心疼祝許。
也認定了與祝許的相依為命。
哪怕是現在她有了墨靖堯,也不舍得不管祝許。
吃過了午飯,墨靖堯躺到自己的床上,床上已經安裝了一個可以移動的小桌子,專門擺放筆電。
把筆電接上無線鍵盤,鍵盤就可以拿在手中随意的挪動操作。
這樣,哪怕他不能動,也可以工作了。
喻色把祝許的房間打掃幹淨,就等着陸江把小家夥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