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揉揉眼睛再看,墨靖堯根本還是之前平靜無波的一張臉,一定是她眼花了,臭男人還沒醒呢。
想着,喻色幹脆又在墨靖堯的臉上掐了一下,“快點醒,我現在給你上藥了。”
這一掐,男人白淨的臉上泛起一抹微紅,悄悄淡去。
喻色這才去拆紗布,下手的姿勢狠狠的,“墨靖堯,我疼死你。”
不過,手真落下去的時候,還是輕輕的,緩緩露出他手臂上的傷口,長長的一條,足有八公分左右。
那刺客還真是夠狠。
鳝魚沫輕輕灑下,再重新包紮,第一次做這個,她動作很輕很慢,包紮完了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
喻色沖了個涼躺到墨靖堯的身邊。
大抵,也就隻有周末才會這樣與他睡在一起,不然,她平時每天都是下午來晚自習前回去學校。
今晚,算是她第二次與墨靖堯同床共枕了。
還是挺新鮮的感覺。
看着他,如果不知道他是昏迷不醒的,她就有種錯覺,仿佛她與他正新婚中似的。
輕輕閉上眼睛,喻色下意識的貼上了墨靖堯的身體,“墨靖堯,你要快點醒喲。”
喻色睡着了。
小手搭在墨靖堯的腰上,仿佛她摟着他的姿勢。
床頭桌上的手機亮了。
是陸江的短信。
“喻小姐,生枇杷葉50g,幾份?”字裡行間都帶着苦逼的味道,大半夜的,他容易嘛。
半晌,終于等來了一聲回複,“煎好,湯汁包裝一早送過來。”
再然後,他還沒消化完這一條,手機又響了……
喻色又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