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熟悉的背影,讓蘇淵一輩子都忘不掉
即便是記憶在不斷的流逝,可他的心裡一直都沒有一點點遺忘掉這個人。
師父并未說話,隻是站在灰蒙蒙地帶的最遠處看着自己,露出一個神秘的背影。
“師父!你來看徒兒了嗎?!”蘇淵好奇問道,同樣也是詢問是不是真的師父。
可師父并未回應,若是站在遠處靜靜的看着自己。
難以置信的蘇淵想要沖上去看看是不是師父,可驚奇的發現自己連動都動不了。
這是定身咒?!
那肯定就是師父了!
蘇淵激動的瘋狂大喊:“師父!你不能跑下徒兒啊!”
定身咒過後,蘇淵更加确信那就是師父了。
隻是師父為何不讓他見自己,明明近在咫尺。
隻見那道背影就站在灰蒙蒙的荒地前方,像個神仙一樣矗立于此,像一座大山,替蘇淵擋下了無數黑暗的侵襲。
可是此生怕是不能再相見了,蘇淵心中悲痛萬分,明明師父就在眼前,為何見不到呢。
這一生都從未有過現在激烈的情感波動,他從小缺根筋,可在此時卻有了正常人的情感,能哭出來,也能笑了。
可是,他的笑容隻想給師父,隻想讓師父看到,自己真的長大了。
不知過了多久,蘇淵哭暈了過去,倒在荒地,四周灰蒙蒙的一片,直到看不清了那道背影之後,世界發生變化。
一切都回歸到了原點,蘇淵躺在山洞之中,滿臉冷汗,嘴裡還不停的說着:“師父,師父!你不要走!你難道不要徒兒了嗎?!”
忽然蘇淵猛地驚醒,坐起身來環顧下四周,發現一切似乎都隻是個夢而已。
可為什麼這個夢如此的真實,真的像見到了師父一樣。
悲傷的心情湧上心頭,蘇淵不想說話,靜靜的坐在山洞之中。
蚩潇和白璐疑惑的看着眼前這情景,可都不敢貿然開口。
“蚩潇,你的家在哪?”蘇淵緩過神後,問道。
蚩潇小心翼翼的回答:“我的家嘛,好像在,好像在大山裡的一個叫做苗族的地方。”
苗族?蘇淵聽說過西域苗族,可是用毒的高人曾經出沒過的地方,曾經這個苗族還唯一有可能與西域離家抗衡,隻可惜這些年裡消失在了十萬大山當中沒了蹤迹。
“可你是苗族的話,為何解不了蘇淵身上的這毒?”白璐疑惑的問。
蚩潇嘟着臉,一臉的不高興:“我才剛剛想起點什麼嘛,怎麼會一下子記起那麼多呀。”
蘇淵說:“罷了罷了,既然蚩潇知道自己的家了,那麼總該知道苗族該如何走吧?”
蚩潇搖了搖頭。
蘇淵十分的不解:“你連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嗎?”
蚩潇有點委屈道:“忘記了嘛,我時不時的隻能記起一點點,能記起這一點點已經算不錯了。”
蘇淵也不想再為難這個小妮子了,反正都已經來到了西域的這十萬大山,尋找苗族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第二天蘇淵起的很早,出門在大山裡轉悠尋找着什麼。
根據昨天晚上一行,蘇淵明白了這十萬大山裡的不對之處。
為何沒有橫行的怪異妖獸,或者是孤魂野鬼應該随處可見的。
他們呆的這座山似乎太安靜了一些,有些不對勁。
根據蘇淵的探查後得知,這座山裡有一座古墓,非常巨大的一座墓葬,雖然不知道葬在哪了,蘇淵利用龍盤一查便知。
這座墓葬是這山中最恐怖的存在,裡面必然有一頭大妖蟄伏,所以令四周大山都沒有敢靠近的生靈。
可蘇淵不會放過他,這裡住的有活人,他們是無辜的生靈,雖然不知道這大妖在墓中是否出來害過人,但還是除掉為好。
“什麼?你去除妖?這絕對不行!”白璐柳眉一豎,頓時不悅道。
蚩潇道:“對!小哥哥你現在怕是連白姐姐都打不過,怎麼去和大妖怪鬥?”
蘇淵一臉尴尬:“不是,瞧你把我說的那麼弱,拜托我沒有那麼虛好不好。”
“那也不行!”兩女義憤填膺的道。
蘇淵無奈,既然他們都這樣說了,自己也不好獨自前去除妖,可是就這樣放過妖怪的話太可惜了。
放任它危害世間,自己視而不管,作為驅魔師這就是犯了大忌。
必須要找個機會去古墓除妖才行。
三人沒走多久,隻見林間傳來一聲慘叫。
蘇淵聞言立刻沖了出去,看來這就是老天給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