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看了薛運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
薛運有些茫然的回頭看她。
過了好一會兒,突然一笑說道:“你在說什麼呢?我能有什麼心事?我又不是,又不是女孩子。”
“……”
“女孩子才有心事呢。”
“……”
“我,沒有。”
這話讓雲想沉默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薛運的這些話不像是在說明什麼,反倒像是在提醒;但并不像是在提醒她,而像是在提醒自己。
雲想喃喃道:“公子……”
但薛運已經不再說什麼,隻淡淡的一笑,又轉頭看向窗外那有些殘敗的春光。
另一邊的大堂上。
葉诤身為沙州為都督同知,又坐在了正上方,而特使拿答和其他幾個副使坐在了下面。
聽了跪在大堂正中央的親兵的回報,拿答頓時舒展開了眉頭。
“原來是這樣。”
“……”
“原來昨晚來襲擊你們的,是熱月彎那些沙匪的餘孽。”
葉诤兩隻手撐在桌案上,平靜的說道:“熱月彎因為地形複雜,本官派兵征讨的時候雖然一舉将他們的巢穴搗毀,但還是有一些殘餘的勢力借着複雜地形逃了出來。”
“……”
“原本以為,他們就此做鳥獸散了,沒想到……”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握緊拳頭,狠狠的一砸桌面:“本官果然不應該太心慈手軟!”
拿答和幾個副使面面相觑。
昨夜,他們也實是被吓了一跳,也沒想到居然是熱月彎被清剿的沙匪的餘孽前來作亂,這些人如此心狠手辣,也難怪當初會在這個地方為禍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