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菀說完,又看向許妙音,說道:“魏王殿下這樣,也着實讓人擔心。到底皇上封閉承乾宮是為了什麼,後宮的姐妹都擔心不已。皇後娘娘竟也不向皇上問個清楚嗎?”
其實,有什麼不清楚的?
這件事隻是沒有公開的宣布,但人人都知道,魏王和顧家小姐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那些流言蜚語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而她這話在此刻說,不僅是紮了皇後的心,也是刺了南煙一把。
南煙聽着,眉頭也蹙了起來。
許妙音的臉色自然也不太好看,但礙着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她不能随便發火,隻淡淡道:“有什麼好問的?”
吳菀笑道:“哎唷,看來還是妾等瞎操心了。”
“……”
“既然皇後娘娘都不擔心魏王殿下,那妾等還真是不該多操這份心呢。”
眼看着她這話,已經有些尖刻了。
就在衆人都不好說什麼,氣氛有些尴尬的時候,剛剛得以晉升冊封為順妃的新晴輕聲說道:“皇上對魏王殿下的要求嚴格,讓他在承乾宮中潛心學習,所以沒有時間來向皇後娘娘賀壽。”
她這話,自然是緩和氣氛。
也是在幫皇後找回一點面子來。
許妙音看了她一眼,兩個人也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不必多言,隻對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而這時,懷裡的心平輕聲說道:“我知道,哥哥也很想念皇後娘娘的。”
聽到她這話,許妙音低頭看了她一眼。
微笑着說道:“心平真乖。”
“……”
“若你哥哥也能像你這樣,每天乖乖的,無憂無慮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