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烽“暴君”的惡名,就真的落定了!
鶴衣淡淡的擺了一下手,然後說道:“你們剛剛說的,貧道都已經知道了,不過這件事嘛——”
兩個人睜大眼睛望着他。
“貧道無計可施。”
“你——”
葉诤大概跟他也熟悉,立刻指着鼻子說道:“鶴衣,你可不要推卸責任,王爺本來是個武人,不擅長跟那些讀書人打交道,你偏偏讓王爺親自去簡家找那個老頭子,現在鬧出事了,你又不管了!”
南煙也說道:“道長,别的不說,簡家一門老小都是好人,就算簡同光說錯了話,可不也至于滅十族啊!”
“……”
鶴衣看着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剛剛葉诤有一句話說對了。”
葉诤氣不打一處來:“哪一句?”
“王爺是個武人,不擅長跟讀書人打交道。”
“……”
“他在北平做王爺的時候,可以不用跟這些人打交道。但是,若将來登基為帝,也不跟讀書人打交道嗎?”
“……”
“馬上能得天下,還能馬上治天下不成?”
“……”
“文武不可或缺,這件事是王爺必須邁過的坎兒。他若連這個坎兒都邁不過,這皇位——”
說到這裡,他擡頭看了一眼前方緊閉的武英殿大門,沉默了下來。
而南煙也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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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天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
到了傍晚,武英殿的大門仍然緊閉着。
而祝烽也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葉诤和南煙都在門口守着,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