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靈跪在那裡,一臉委屈的樣子,咬着下唇輕聲道:“不敢。”
說完,對着南煙行了個禮,隻能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南煙看着她的背影,輕輕的籲了口氣。
按私心論,現在冉小玉挨了闆子,不能立刻到葉诤的房間裡去,自己不管怎麼樣,也要幫她把好這一關。
若按公事,現在情況不明,她也的确不能讓人再随意接近葉诤了。
說起來,權力可真是個好東西。
過去在宮裡似乎還沒這個感覺,如今在這個地方,自己哪怕不講理,别人也不敢說什麼。
難怪曆朝曆代,有那麼多人為了權力而陷入無休止的争鬥,甚至鬥得六親不認,鬥得皿流成河。
南煙輕輕道:“難怪啊……”
她想了一會兒,才又回過神來,繼續往裡走去。
雖然她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把人送到哪裡,不過這一片廂房都很安靜,隻看到一個地方有些人聲,便知道肯定是在那裡。
于是走了過去。
果然,剛一走近,就看到一個房間的大門虛掩着。
從門縫裡,能看到一些人在來回的忙碌走動着。
不過,南煙剛走過去,就聽見裡面傳來了顧以遊的聲音,說道:“皇上還是要留在這裡嗎。”
“怎麼?”
這低沉的聲音,自然是祝烽的。
房間裡安靜了一下,似乎是衆人遲疑了一會兒,然後才聽見佟斯年輕聲說道:“草民等隻是覺得,這女子——皇上不宜再看了。”
南煙在外面聽着覺得奇怪。
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問題,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