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等着她來告狀,看來是不會了。
這個傻丫頭,什麼事都隻知道自己去做,做完了,把一切都處理得妥妥當當的,也不會跟自己訴一聲苦。
南煙的嘴都被他擰得咧了,隻能含含糊糊的道:“奴布……奴布是不賞讓皇上當心哇……”
看到她這樣,祝烽有點忍不住想笑。
但還是闆着臉:“不想讓朕擔心?”
“是啊,”南煙認真的說道:“皇上每天要忙那麼多大事,過幾天就要去北平了,這些小事,不應該讓皇上操心的。”
“……”
說到底,他的責任,是去管十萬,甚至百萬的民衆是戰是和,能不能吃飽飯,能不能安居樂業。
而不是來管一兩個女人打架撕頭發。
一天到晚在女人堆裡打滾,隻想着家長裡短的男人,她司南煙也看不上的。
看着她發亮的眼睛,祝烽終究忍不住,嘴角微微的往上勾了一點。
但他立刻掩飾了,看了看這個小女子,聲音放柔了一些,問道:“受委屈了吧?”
南煙急忙搖頭:“沒有,皇後娘娘并沒有責罰奴婢。隻是,奴婢那個朋友——”
“這件事,朕知道,”祝烽淡淡道:“是她動手在先,皇後已經從輕發落了。”
南煙低着頭:“奴婢知道是她不對,也請皇上不要怪罪她。”
“朕若要怪罪,早就怪罪了。”
說着,祝烽走到另外一邊,拿了一個小藥盒過來,放到她面前:“這個,是上好的棒瘡膏,朕以前在軍中用的,拿去給你那個好姐妹用吧。”
南煙驚喜的擡起頭來:“皇上——”
祝烽道:“朕聽說,她為了你願意一力承擔罪責,這就算是朕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