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音淡淡說道:“夏昭儀,皇上的禦賜之物你都能弄丢,也實在是識人不清,治人無方。這幾天,你就在壽安宮中禁足思過吧。”
說完,拂袖而去。
夏雲汀默默的流着淚回到壽安宮,剛一坐下,福蘭立刻奉上一塊手帕,說道:“昭儀就不要傷心了,沒想到司南煙那個賤人竟然恩将仇報,昭儀對她那麼好,她居然偷昭儀的東西!”
“……”
“真是該死!”
夏雲汀聽了她的話,眼睛更紅了一些,她将被淚水潤濕的帕子捏在手裡,微微的咬着牙。
“真是人心隔肚皮。”
“……”
“我還以為,她說對皇上無意是真的呢。”
“……”
“原來是在騙我,背地裡偷皇上賜給我的東西,若不是這一次被發現了,還不知道将來,要被她算計多少!”
福蘭忙說道:“就是。昭儀這一次看透了她,也是一件好事,免得将來再遭她毒手。”
夏雲汀點頭道:“你說得沒錯。隻是——”
她擡頭看着壽安宮,沮喪的說道:“我這陣子都要被禁足,原本還想着皇上能夠再多來幾次,現在,希望怕是要落空了。”
福蘭急忙安慰她:“昭儀不要生氣,禁足也是暫時的。況且這幾天,皇上那邊都在忙着大事,哪怕不過咱們這兒來,也不會去别的娘娘那兒去的,昭儀請放心。”
夏雲汀長長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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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煙被關到了掖庭的一個房間裡。
這裡離她住的地方有一段距離,而且看得出來,比之前祝烽關她的那個院子更加荒涼,連人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