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敢置信的表情,似笑非笑的說道:“這,怎麼可能呢?”
“……”
“他可是内閣首輔啊。”
許世風歎了口氣,說道:“這件事,也正是大家都不明白的。”
“……”
“按說現在,皇上要辦那麼多事,西北邊防要加固,南方和越國的邊境上也時常有摩擦,倓國國内雖然戰事不斷,可種種迹象表明,倓國國君隻怕要壓倒重臣,重新大權獨攬。一旦他統一倓國内部,下一個動作肯定是對着咱們。”
“……”
“國内,也還有那麼多的事。皇上要疏通運河,還有鹽、茶實行開中法……”
“……”
“這些事情,都是鶴衣提出來的。”
“……”
“可現在,卻讓他去督造一個小小的金縷玉衣,這實在讓人不解。”
許世宗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淡淡說道:“皇帝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
“再說了,這個鶴衣是他的心腹,他從當初在北平燕王府起兵開始,心腹也就那麼兩個人,總不會不信任鶴衣吧。”
許世風想了想,說道:“不應該啊。”
“……”
“他最信任的,除了葉诤,就是鶴衣了。”
“……”
“況且,鶴衣是他親自任命的内閣首輔,若不信任他,怎麼會讓他當内閣首輔呢。”
“這就是了。”
“……”
“你也不要多想,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