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必須七點三十之前到校,但現在才剛到六點,班裡零星隻有幾個住校生,看見蘇慕蟬這麼早來,他們已經從一開始的驚訝慢慢變成了習慣。
最近一周多的時間,蘇慕蟬每天都來得很早,也不像以前那樣,來了就是厚着臉皮和靳東陽玩得好的那幾個男生搭話,最近她都是在看書,看起來很認真。
他們甚至經常看到蘇慕蟬拿着卷子或者練習冊去辦公室問老師,态度十分誠懇。
學生都是紮堆的,普遍來講,住校生的家庭條件比走讀生要差一些,除了幾個學習很好的,其餘的住校生和靳東陽、張海洋那群人幾乎都沒怎麼打過交道,所以他們對張海洋帶頭疏遠、排斥蘇慕蟬的行為也沒有什麼感覺。
完全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時間久了,他們見到蘇慕蟬,還會簡單的打聲招呼。
蘇慕蟬今天想背政治的知識點,但是班裡太過安靜了,她擔心背書會打擾到其他同學,于是拿着課本走出了教室,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這才開始朗朗背了起來。
結果沒幾分鐘,背後就有人喊她的名字。
自打她重生以來,除了罵她的張海洋和老師就沒人如此正式的喊過她的名字,蘇慕蟬有些詫異的回頭,一個紮着高馬尾的女生站在她身後,蘇慕蟬用自己還不錯的記憶力回想了一下,這不是她班裡的同學,但是又覺得有幾分眼熟。
想了半晌,蘇慕蟬終于想起來了………這不就是蘇老太太和蘇二叔家的驕傲麼,成績優秀得過份的蘇喬喬同學。
蘇喬喬往蘇慕蟬手裡的政治書上瞥了一眼,一臉‘我沒看錯吧’的個表情,嗤笑出聲,“蘇慕蟬,你這是在背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