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翡一拍桌子,整個人暴起,怒聲道:“是不是我脾氣太好,給你們臉了,那這個威脅我?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威脅,那麼,我試一試,看看誰到最後妥協,如何?”
秦翡說完,立刻朝着韓斯徹看過去,冷聲道:“韓斯徹,我的手機呢,給我,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你能把我身邊的人全都弄死快,還是我将整個世界的醫學進展拉下來的快,大不了,誰也别活了,我他媽的也是受夠了,什麼兩全?到最後,不過是用我的委屈和憋屈,全了你們這群王八蛋的利益熏心罷了,艹,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他媽的不玩了。”
秦翡這句話說完,誰也沒有看見秦翡手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木倉,直接對準了這群人。
原本任先生這群人還都對着秦翡頤指氣使的模樣,誰也沒有想到秦翡就這麼突然爆發了,不,任先生想到了,畢竟,這種東西如果拿來威脅他的話,他的怒氣也是忍不住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秦翡居然氣到了這種沒了理智的程度,在這裡竟然直接拔了槍。
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現在是什麼時候啊,秦翡在這個時候拿出這東西,對她是十分不利的,但是,如果真的像是秦翡所說的要魚死網破的話,那麼,不利的也許不僅僅是秦翡,也有他們,連同世界的利益都會受損,秦翡再賭,再賭他們敢不敢将這一切的責任攔在自己的頭上。
任先生明白,這個時候如果他們真的逼的秦翡走到最後這一步,那麼,他們将會是整個世界的罪人,不管他們是不是自願的,結果都是如此,因為總要有人來負責的,而他們就是直接責任人。
隻是,已經是這麼嚴格的檢查了,秦翡到底是怎麼把這個東西給帶進來的?
不管是檢查的人,還是檢查的機器,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不愧是九處的人,在業務能力方面,他們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即便是對上自己人。
不過,就算是九處的人厲害,那麼也是說明韓斯徹的失職,畢竟,這裡是總局,任先生警惕的看着秦翡,然後,立刻朝着韓斯徹質問道:“韓局,你難道不要解釋一下嗎?你們是怎麼檢查的。”
韓斯徹聽見任先生的質問,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心道:這種東西如果秦翡都帶不進來的時候,那麼,她也就不用在九處待着了,這也就是秦翡沒有準備,不然,她想帶進來什麼東西帶不進來啊。
當然,韓斯徹肯定是不能這樣和任先生這些人說的,反而是有些驕傲的說道:“任先生,在工作能力方面,你永遠可以相信九處的人,隻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他們辦不到的,至今為止,九處執行的任務裡面,從來沒有一次失手過,即便是在艱難的任務,他們都能用命給華國拼回來,九處人少,從來不是因為九處難相處,不和人,而是,因為,死得快。”
說到最後這裡的時候,韓斯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此時的韓斯徹眼角也是微微泛紅。
九處的人有多拼,那麼,此時秦翡的處境就有多悲涼。
任先生聽見韓斯徹這句話時候,也是沉默了,他理解韓斯徹的心情,十分理解,卻又無能為力。
可是,其他人并不是這樣想的,隻聽見這群人雖然看着秦翡手裡的東西眼底帶着懼怕和警惕,現在他們對秦翡是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秦翡一個沖動真的就動手了。
可是,他們對韓斯徹卻沒有什麼顧忌了,一個個全都朝着韓斯徹去了。
“什麼叫做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事情,韓斯徹,這裡是總局,你們總局的防衛就是這種程度嗎?”
“你現在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現在這種局面,全都是你的責任,如果不是你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又怎麼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
“韓斯徹,你現在立刻想辦法,畢竟,秦翡現在還是你手下的人。”
“我看,你們總局才是最無法無天的人。”
韓斯徹聽着這群人一口一句責任,暴脾氣也是有些壓不住了,直接黑着一張臉,怒聲道:“全都他媽的給我閉嘴,給你們臉了是吧。”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韓斯徹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在這種情況下,對着他們,完全不顧忌他自己的身份,和他們的身份,一個個的臉全都黑了,氣的要死。
站在韓斯徹旁邊的那個男人直接朝着韓斯徹揚起了手,就要朝着韓斯徹打過去。
要知道,韓斯徹沒在總局這個位置的時候,以前也是九處的人,他能壓倒現在完全是因為換了位置而已,坐在這個位置上,韓斯徹總是要考慮的很多,所以,也壓制了自己不少。
現在總算是被這群人給氣的壓不住了,看着朝着他打過來的人,韓斯徹一腳就踹過去,直接把那人踹了出去,如果不是他身後還有幾個人擋着,估計韓斯徹這一腳就能把這人給踹到牆上去,不過,即便是有人擋着,也是倒了兩個人才止住沒有被踹出去。
韓斯徹這一還手,局面一下子全都亂了。
任先生這些人也都驚呆了,他們覺得秦翡一個不可控的也就算了,結果,韓斯徹也這麼瘋狂,随即,他們就想到了韓斯徹以前也是九處出身,這般一想,他們又覺得正常了,果然,九處的人沒有一個好惹的。
任先生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混亂的局面,剛想要說話,結果,韓斯徹那邊又動了。
韓斯徹當然不可能就踹這麼一腳就完事了,他憋屈了這麼長時間,到現在都沒有忍住,之後還不知道要面臨着什麼樣的局面,韓斯徹總要把這個始作俑者給收拾的讓韓斯徹自己的身心舒服了才算是完事了。
在韓斯徹看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不在乎這個人受傷的輕重了,不死就是對他一樣的懲罰責任,既然這樣,韓斯徹自然不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算了。
所以,韓斯徹在把那個人踹吐皿了之後,毫不猶豫的再次上前,直接将那個人給拉了起來,壓在桌子上,一巴掌一巴掌的扇過去,一邊扇着,一邊怒罵着:“我草你媽的,老子看你不順眼很長時間,在我的地盤還想打我,你特碼的以為我好欺負不成,我丫的今天打死你這個垃圾,真當我們總局是吃素的不成,老子沾皿的時候你這個小癟三還不知道在哪裡給人點頭哈腰呢,現在敢騎在老子的頭上撒野,我今天就廢了你。”
韓斯徹一邊說着,一邊打着,整個人都在怒氣的邊緣。
一開始那個人還掙紮着叫喊着,到最後,整個人被韓斯徹打的已經神志不清了,臉腫的老高,很多地方都出了皿。
周圍的人看着韓斯徹這滿身嗜皿的氣勢,一個個連上前勸阻的勇氣都沒有了,這個時候他們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韓斯徹這個人有多麼的可怕,也是,韓斯徹能夠坐上這個位置,怎麼可能是個簡單普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