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孤獨隻招呼也不打,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們這群人示意就離開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挺尴尬的,隻不過,誰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先不說人家剛剛救了兩家的孩子,就單憑人家是秦翡的朋友,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而且,就聽孤獨隻剛剛和秦禦兩個人的對話,雖然他們聽的不太懂,但是,也明白孤獨隻恐怕是做了什麼事情,惹秦翡不高興了,見都不敢見秦翡一下,在這種情況下,孤獨隻無視了他們确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咳咳……”齊澤天輕咳兩聲,緩解了一下尴尬,看向秦禦,開口問道:“額,阿禦,你舅舅沒事吧。”
秦禦看着在場人的表情多少也明白了這些人的想法,也是,在京城這個地方向來最在意的就是人情世故,禮儀規矩,而偏偏孤獨隻是最沒有這些東西的人了,那是真的全憑自己的喜好做事。
秦禦無奈的開口解釋說道:“我舅舅這個人肆意慣了,很多事情都不太在意。”
齊澤天表示理解,剛要說話,陸霄淩帶着陸霄然就走了進來。
看見兩個人,齊澤天和王遠兩個人也表示松了一口氣,不然,着實尴尬,畢竟,他們兩個人在京城圈子裡也都是舉足輕重的地位,被人這麼無視還真是第一次,讓他們多少有些不習慣,此時,看見陸霄淩和陸霄然兩個人,那就是岔開話題,分散注意力的最好時機了。
“霄淩和霄然過來了,來,趕緊坐。”齊澤天熱情的說道。
陸霄淩和陸霄然兩個人也是一愣,陸霄淩和齊衍是發小,所以,陸霄淩在齊家其實早就已經随意起來了,雖然不能說跟自己的家一樣吧,那也是沒有這麼多的客套,這麼熱情還是第一次呢。
陸霄淩和陸霄然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坐了下來,看着齊澤天和王遠兩個人滿臉的笑意,覺得有些瘆得慌。
陸霄然輕咳一聲,開口問道:“剛剛我們看見的那人是不是孤獨隻啊。”
陸霄然這句話一開口,在場的人全都朝着陸霄然看了過來,就連秦禦和陸霄淩兩個人也朝着陸霄然看了過來,畢竟,孤獨隻不常在京城,也就是有限的幾次因為秦翡的原因出席,但是,幾乎是沒有和京城圈子裡的人有什麼接觸,估計整個京城圈子裡的人都少有能夠認出來孤獨隻的人,而剛好,陸霄然那一兩次孤獨隻出現過的場合,陸霄然都沒有在。
陸霄淩敲着孤獨隻挺面熟的,見陸霄然這麼說,便忍不住的開口問道:“阿然,你認識啊?”
陸霄然看着在場人的目光就覺察到有些不對勁了,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也不算是認識,就是和秦翡玩的時候見過一次。”
齊澤天對着陸霄然點點頭,說道:“嗯,他是小翡的朋友。”
陸霄然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知道,非羽莊園和褪色的幕後老闆。”
“嗯?”這下在場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陸霄然的身上。
“你說什麼?”就連陸霄淩也是忍不住的站起來,瞪大眼睛看着陸霄然。
“你們不知道嗎?”陸霄然一愣,看着在場人這個反應便明白了,這群人根本就不知道孤獨隻的身份啊。
“褪色和非羽莊園的幕後老闆?”齊澤天怔怔的看向秦禦。
秦禦原本也沒有想要隐瞞的意思,不過,也沒有必要非要介紹出來,現在見齊澤天看了過來,便笑着開口說道:“嗯,不錯,不然,也不能讓我媽三番五次的這麼砸啊。”
衆人面面相觑,如果一開始他們還覺得孤獨隻這人多少有些失禮,那麼,現在就覺得還算是可以吧,畢竟是褪色和非羽莊園的幕後老闆,就褪色和非羽莊園的行事作風,孤獨隻這樣也是正常的。
不過,這種勢力的人,這種性格人,對于秦翡都能這麼害怕,可見秦翡在他們這些人裡的威壓有多大了,一時間,在場的人再次對于秦翡有了深刻的認知。
陸霄淩雖然很驚訝,但是,現在在意的還是剛剛聽說的事情,也是他這麼匆匆趕過來的原因。
“齊叔,阿禦和王攸甯是怎麼回事啊?我一大早就聽說了,趕緊過來看看。”
“有驚無險。”齊澤天現在隻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陸霄淩看向秦禦,對着齊澤天問道:“齊哥和嫂子知道了嗎?”
秦禦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不打算讓我爸媽知道了,他們兩個人在外面過的挺好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讓他們擔心了。”
“這麼大的事情,你真不打算說了。”陸霄淩不可置信的看向秦禦
秦禦眨了眨眼睛,無語的說道:“這算是什麼大事?不就是被劫持了一下嗎?”
“劫持還不是大事?”陸霄淩簡直無語了。
就連周圍王家的人也都是震驚的看着秦禦。
王遠也是忍不住的對着秦禦說道:“阿禦,這件事情我覺得你還是和你爸媽說一聲,如果人抓住了還好,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人沒有抓住,你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誰?敵人在什麼地方,我知道,這次他們是沖着甯甯來的,但是,萬一對方知道你插手了這件事情,要報複你怎麼辦呢?你要考慮到這些問題,所以,你現在的處境不是很安全的。”
秦禦聽着兩人的話,冷靜的分析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擔心和顧慮,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要思考一下的,不能隻用情感上的猜測,那樣是不準确。”
“第一,對方明顯是雇了傭兵,而且是散傭兵,就是沒有組織沒有勢力的那種,單看這些散傭兵的配置也知道,即便是在散傭兵裡面也絕對不是有地位有聲望的那種,這說明什麼?”
在場的人面面相觑,說實話,就秦禦說的這些,在場人能夠有五個以上的人懂局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更不可能知道了。
當然,秦禦也沒有打算真的讓他們說,而是,自己直接說道:“一是說明對方沒有太多的錢财去支付更高的傭兵費用,另外一個就是說明,對方并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什麼意思?”陸淩霄是真的不知道,其他人也确實是不好意思問。
陸霄然眼底帶着趣味的看着秦禦,這個過了年剛到六歲的小孩兒。
秦禦開口解釋說道:“傭兵的規矩其實也是很多的,很多傭兵組織為了防止報複,都會有雇傭放的一些信息,而且,保留一些能威脅的東西,這是很常見的,但是,也有一些散戶,他們沒有這方面的顧慮,要錢不要命的那種,通過特殊的聯系相互之間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信息,做一票就分手的那種,所以,如果不願意讓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多人都會找這種散戶,而且是地位名聲都不太高的那種,因為隻有這樣,他們的身份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