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什麼反應,許瑟又繼續喊他:“亭哥亭哥亭哥?”
陸亭抿了抿唇,手抵着她的額頭:“别喊了。”
許瑟握着他的手腕:“那你不生我氣了?”
她的手心有薄薄的繭,握着他手腕,陸亭覺得有股奇異的感覺,從手腕處,湧至全身,他把手抽出來:“我沒生氣。”
許瑟也沒拆穿他,他說沒生氣就沒生氣吧。
兩人跟往常一樣,并肩走着。
陸亭忽然問她:“你手上的繭,是寫字弄出來的?”
在他的印象裡,女孩子的手應該都是那種軟若無骨的。
而不是......
“不是,拿棍子跟人打架的時候被棍子磨的。”許瑟說的時候還挺驕傲。
陸亭:“......”
他怎麼忘了,邊上這小姑娘還是個校霸來着。
“以前用棍子用的比較多,因為年紀小,力氣不夠,現在習慣用腳踹。”
陸亭:“......”
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他們要在八點半之前趕到學校,然後學校安排車送他們去機場。
在十九棟門口分開的時候,許瑟跟他說:“明天早上你來找我吧,咱倆一起去學校。”
陸亭說好,想了想,又不是很放心地囑咐她:“你東西記得帶齊,身份證,手機,京都那邊比江城冷,帶幾件厚衣服......”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許瑟擺了擺手,進屋去了。
吃了午飯,許瑟待在家無聊,拿着手機上了公交,在橋口站下了車,打算去甜品店買些糖帶去京都。
今日看店的不是白棠,是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中年女人,身形瘦削,長發盤在腦後,眉目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