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忍着淚意,“陸亭,你别對我這麼好。”
陸亭失笑:“我以為我們是朋友了。”
“朋友?”
“嗯?不是嗎?”
許瑟呼了口氣,心裡有些悶悶的:“嗯,是朋友。”
許瑟回去的時候,許光閉着眼靠在沙發上,摘了眼鏡,臉上是掩不住的疲态。
聽到開門的聲音,他也沒睜眼:“回來了?”
許瑟撇了撇嘴,把門關上,沒理他。
“瑟瑟,咱們爺倆聊聊。”許光從茶幾上摸到眼鏡戴上。
“有什麼好聊的?你要是要聊娶秦蓁的事,那我就明确地告訴你了,我不同意。”
“不聊這個,你先過來坐。”
許瑟糾結了兩秒,還是提着半袋子零食過去了。
她把袋子放到茶幾上,在側邊沙發上坐下:“說吧,聊什麼?”
許光笑着搖搖頭,伸手去拿袋子裡的零食,還沒碰到,就被許瑟給拿走了。
她護寶貝似的把零食護在懷裡:“我的。”
許光沒忍住笑了出來,“小氣鬼,我給你買了那麼多東西,現在連個零食都不樂意分給我了。”
許瑟不說話,許光捏了捏眉心:“瑟瑟,你秦阿姨她”
“我不聽。”她捂着耳朵,抗拒之意明顯。
“行,不說她,”許光換了個話題,跟她保證,“瑟瑟,你記住一點,爸爸隻會有你一個女兒,爸爸的公司,以後也隻會是你一個人的。”
許瑟接話:“我知道啊,如果你要是有什麼私生子,我外公外婆也不能答應把股份給他的。”
許光無奈極了,“瑟瑟,爸爸做了結紮。”
許瑟瞎晃悠着的腿一頓,有些不可置信:“什麼?”
“在你媽媽去世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