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個行動派,第二天一大早賞賜就到了符家。
清舒看到裡面有一幅畫不由取了打開看,看完後眼睛都直了。半響後她與符景烯說道:“皇上這次竟如此大的手筆。”
賞賜的這幅畫是吳道子的《十指鐘馗圖》,吳道子可是有着畫聖之稱,在畫壇有着極高的地位。而《十指鐘馗圖》也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價值連城,非常受人追捧。
符景烯面有冷意地說道:“張太後讓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給這麼點補償算什麼?”
這筆賬記着,總有一日要讓張家的人償還。
清舒笑着說道:“能得這麼多東西也值了。”
吃過飯符景烯就去了衙門,而福哥兒則被送去棋社玩耍。至于清舒,帶着窈窈進宮謝恩了。
易安看到她就說道:“總算進宮了,可想死我了,你再不來我又要出宮找你去了。”
這麼些天沒見到清舒,怪想念的。
清舒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不過半個月沒進宮,怎麼整得好像很多年沒見着一樣。”
易安度嚷道:“你是不知道,我都快悶死了。兵器制造部那邊如今也不需要我操心,楊海都能處理好了,我隻要知道一下進度。宮務有辛嬷嬷與溫媽媽幫着,我也不用費什麼神。”
清舒莞爾,說道:“那你可以看看書,或者讓人彈曲說書啊!”
“不可能從早到晚就看書吧?”
至于讓人彈琴說書她是一點都沒興趣,因為聽着聽着就睡着了。白日裡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
易安有些惆怅,說道:“若是封小二在就好了,她能從早上說到晚上不停歇的。”
要是封小瑜在,她也不用這般無聊了。
清舒說道:“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你跟她見面就跟兩隻鬥雞一樣吵個不停,如今不在了你又天天念叨,還真的是遠香近臭。”
易安笑着道:“最近京城有什麼好玩的?”
清舒搖頭道:“好玩的沒有,不過現在大家都在議論甄總兵的事。接連折了四位總兵,從開國到現在都沒發生過的事。”
“這肯定是有人在做鬼,隻是藏得太深暫時還沒查到。不過也是甄錦濤自己作死,喜歡看戲就弄了個戲班進府?那戲班人來人往雲龍混雜,可不就危險了。”
若換成是她,絕對不會做這種危險的事。
清舒說道:“估計是這段時間沿海一點沒什麼事就失了警惕心了。”
“所以才說他作死啊!這些年那些金蠻子恨透了我爹,千方百計想要除掉他老人家,可你看我爹現在還好好的。”說完後易安小聲說道:“我爹最好酒了,而且還能千杯不醉。可他從不敢多喝每次就喝一小杯,那杯子就一口的量。”
相對于鎮國公的酒量,這點酒跟喝水沒區别了。
清舒問道:“幹爹除了喜歡喝酒,還有其他的愛好嗎?”
“有啊,跟我一樣喜歡收集各種好的兵器。”
清舒哭笑不得,說道:“應該是你像他,而不是他像你。”
易安笑眯眯地轉移了話題,說道:“誰指使翟雄安的查出來了沒有?”
“沒有,除了那三封信什麼線索都沒有。不過幕後之人不是與我跟景烯有仇,就是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