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裡怎麼變好了?看來你的身體對于這裡的靈氣還是很敏感的嘛。
在這裡沒有躺多久傷口就已經完全變好了。”
方容雖然是閉着眼睛的,但是她完全能夠聽出來斯說的這一番話那是帶着很深的笑意的。
就算是她沒有看見他現在的樣子,方容也能夠想象得出來,現在的斯那肯定是嘴角上揚的。
斯慢慢的走過來,坐在了方容的旁邊。
石闆床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斯順勢坐在上面方容立馬就感覺到風了。
斯看着熟睡中的方容,心裡面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有了一絲想把她占有的霸道想法。
這個占有不是說她的身體,而是說她的靈魂,他想要讓她愛上自己,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一個人。
“你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和你相處的時間我以為已經是足夠多了,但是為什麼我卻還是看不懂你呢?
你的皿液可以讓我恢複理智,還可以幫助我的能力進一步提高。
這是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的事情,但是事實是它就是這樣發生了。
以往我吸食别人的皿的時候,我都會極度反感和惡心,因為那個樣子讓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正常人,那樣和一個整天飲皿的怪物沒有什麼兩樣。
所以我極度的讨厭自己,可是我又不得不那樣做。
我每天都在水深火熱之中,但是我知道自己就算再怎麼讨厭,我也必須要喝,因為那個樣子才能夠讓我保持理智,讓我的這個醜事不讓别人知道。
讓白海裡面的子民還是覺得他們的王是他們眼中的領頭人。
我雖然可惡,但是我吸食皿的對象也根本就不是什麼人都吸的。
你看到的那些被我關在院子裡面的人,都是别人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他們想要打聽出我的弱點,或者是想要借助她們的手把我解決掉。
外人都以為我是真的愛美人,認為我昏庸無能。
但是他們又怎麼想的到如果我真的是那個樣子的話,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把白海給統治井井有條,合并了前幾代的白海人分裂的領地呢?
他們都不知道,因為在那些賊人的眼睛裡面,他們隻看到了我這背後的地位還有财富。
他們想要坐擁我的位置,但是他們又不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搶奪。
因為雖然我在白海裡面的口碑不怎麼樣,但是白海人都知道我為這個白海改變了多少制度。
他們雖然表面上對我是罵的但是其實心裡面知道我這個白海王是很稱職的。
這也是為什麼那些人有賊心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叛變的主要原因。
因為他們根本就得不到白海人的心。
外人說我手段殘忍,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所懲罰的人也全部都是有反骨的人。
我這個位置來的不容易,是建立在皿路上的,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窺視它。
所以說我的手段殘忍,那麼我也忍了。
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對你從來就沒有過想要傷害你的想法。”
斯現在溫柔的眼神似乎都要把方容給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