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二婚了,沒人要了?
聽到布曉曉說的話,在場一個人都沒有接話。
這話怎麼接,都不太對勁。
布曉曉看了眼姜思然,發現她的好朋友這時候有些局促。
姜思然本來想随便找個位置坐下來,可聽到那個中年女人讓她和盧隽坐,她就覺得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可接下來布曉曉的話,讓她的心裡真的五味雜陳?
難道布曉曉覺察到了什麼了麼?
可是明明……
盧隽被他媽唬了一跳。
再然後被布曉曉的話,直接嗆到了。
他剛才還好死不死的喝了一口茶。、
這時候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然後就直接嗆到了,這時候還在咳嗽。
“媽,我和思然經常這樣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啊。”
姜思然朝着布曉曉挑眉。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她們之間這樣開過玩笑了?
她這個當事人為什麼不知道啊?
“老公,你怎麼咳嗽了,來,我幫你拍拍背。”
“不過活絡下氣氛,這下倒是我口不擇言了。”
“剛剛不是媽說了句,讓思然坐你旁邊嗎?我就腦抽的接了一句,老公,你沒有生氣吧?”
布曉曉輕輕的給盧隽順着背。
語氣也是溫柔到了極緻。
有狐狸尾巴的,總會露出來的。
布曉曉突然不急了。
她好像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要急?
“哎呀,曉曉,這不是圓桌麼?怎麼坐都是一樣的。我也就随口說說……”
楊可英這時候沒辦法,隻能表态。
她就說嘛,這布曉曉不是善茬。
那天她不過就提了一下,這女人就直接回房洗澡睡覺了。
就連在自己面前多做會樣子,都不願意。
她想這布曉曉肯定不是那麼喜歡她的兒子的。
不然哪會嫁給其他人啊。
現在願意嫁給她的兒子,不過是因為二婚了,沒人要了。
有人接盤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這種女人,眼裡能有多少感情。
“老公,我去催下菜,你剛才不是都點好了麼?”
布曉曉也不接楊可英的話茬。
她說她的,自己幹嘛要理?
她直接走出了包廂,找服務員喊他們早點上菜。
布曉曉一走,包廂裡的氣氛直接到了冰點。
楊可英心裡再不舒服,也不能發作。
隻能坐在位置上生悶氣。
盧隽是被布曉曉吓到了。
在他的眼裡,布曉曉雖然會有些胡鬧,可是都極有分寸。
今日這般沒有分寸,他覺得是有原因的。
不過他想起他媽說的話,他暗地裡覺得是他媽的言語讓布曉曉不悅了。
姜思然這時候隻能捧着個手機。
她也感覺到了,這盧隽的媽媽看着和善,怕是很難相處。
布曉曉嫁給盧隽,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本來很是安靜的包廂,姜思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姜思然一看是池正。
這人想做什麼?
不過她坐在包廂了也特别尴尬,還不如出去接電話。
“思然,我想見你。”
池正一開口就是見不見的……
姜思然覺得這人也真是夠了。
被富婆包養了麼,規規矩矩的做個小白臉不好麼?
還來招惹她做什麼?
“我不想見你。”
姜思然回答。
“嗨,布曉曉。”
“怎麼這麼巧?”
“池正,你怎麼在這裡?”
“聽說這裡菜很好吃,我準備約思然來這裡吃飯。”
池正看到布曉曉好像特别的高興。
布曉曉也不知道池正這麼高興做什麼?
不過她覺得姜思然也在,正好一起啊。
“啊,思然和我在一起啊,走吧,跟我去包廂,菜都點好了,一起吃一口好了。”
姜思然就在電話裡聽着池正和布曉曉說着話,然後完全把她這個當事人忽略了……
她還能說什麼呢?
隻能挂斷了電話。
在包廂門口等着布曉曉和池正。
“布曉曉,一直想問你,你怎麼和喬無淵離婚了?”
在去包廂的路上,池正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了布曉曉。
在他眼裡,喬無淵對布曉曉不像是虛情假意。
很多細節方面,還能發現喬無淵對布曉曉蠻上心的。
再說布曉曉和盧隽結婚,喬無淵還出現,說明對布曉曉根本沒有放下。
“你還是第一個開口問我的,思然都沒問呢。”
布曉曉不知道池正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好奇這個?
這是她的私事,她不覺得自己和池正之間的交情,讓她告知他事實的經過。
“我,比較八卦……”
池正聽到布曉曉這樣說,他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尴尬。
“就如同我問你,你為什麼離開姜思然?現在又為什麼要找姜思然?”
“這個問題,你會回答我麼?”
布曉曉站定,問身後的池正。
“額……”
池正聽到布曉曉不回答問題,反而又問自己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
所以他一時也回答不了。
“走吧,思然他們應該等急了。”
姜思然遠遠的看到布曉曉帶着池正走了過來,她不自覺的迎了上去。
“曉曉,你叫菜喊下服務員就好,你還去樓下。”
姜思然和布曉曉說。
“剛才這邊服務員走開了,所以才去了樓下。”
“我不去樓下,還遇不見池正。”
布曉曉一邊說一邊打開了包廂的門。
裡面坐着盧隽和他媽媽楊可英。
這時候桌上已經上了幾個冷菜。
“老公,媽,我看到池正,就把人一起喊了過來,人多更熱鬧。”
布曉曉很自覺的坐到了盧隽的旁邊。
楊可英有些懵,布曉曉怎麼出去一下,又勾搭到一個男人?
這叫池正的,長的不比她兒子差。
她也看到了池正身上的穿着,好像不像窮人家的孩子。
難道布曉曉都二婚了,還這麼受歡迎?
這天理何在啊?
楊可英本來就生氣。
這下氣的更厲害了。
“這麼巧,一起喝點酒吧。”
盧隽看見布曉曉帶着池正一起進來,他其實也深感意外。
這未免也太巧了些。
不過他沒忘記自己是主人,要招待客人。
他在音樂學院做老師的基本工資其實不太多,現在大多收入都是依靠池正父親的幫襯。
所以對于池正,他怠慢不得。
“思然,我能喝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