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康侯爺帶的是一支兵馬,可說到底,也就是一些散兵罷了,養在荊州,當作看家護院的侍衛來使,抵不上那些熱皿奮戰的士兵。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祁祯帝放任不管的原因。
但畢竟也是一支兵,不至于弱到幹癟成老!所以若是用來剿匪,也還說得過去。
但康侯爺已經退出朝堂,更是與祁祯帝鬧得不可開交,又怎麼會将自己的一支兵借給景容呢?
向來都是老子的仇,兒子來還!
所以景容在康侯爺的眼中,也就是一根刺了。
景容輕按着作疼的兇口,眉頭緊鎖。
分析道:“康侯爺這個人雖然頑固,也是個牛脾氣,但卻是個極其愛寶的人,琅泊,你帶本王的一句話去,若是他肯借兵,本王便允他一件金縷甲。”
金縷甲?
琅泊詫異!
世上的金縷甲,隻有兩件,一件随着先皇的遺體入葬皇陵了,還有一件,則放在皇室祭祀堂内。
康侯爺雖然是皇室一族,可畢竟是堂親,這幾十年來,堂親還分支了好幾代,算一算,也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關系。
可康侯爺卻是一個十足貪心的人,對那件金縷甲可謂垂涎三尺!
白天晚上都在想。
還時常嚷嚷着自己是皇室一族,憑什麼将金縷甲放在祭祀堂都不給他?
好在,他貪心的是世間珍寶,而不是皇權,不然,祁祯帝早就想法子辦他了。
琅泊再次确認:“王爺,你确定是那件金縷甲嗎?那可是在皇室的祭祀堂裡,有專人看守,皇上也不可能恩準金縷甲給康侯爺。”
提醒!
“你就按照本王所說的,速去速回。”
琅泊也不再多言了,便領了命,立刻離開。
轉而,景容又吩咐時子衿:“你現在立刻去高山寨的門外,找到機會,一定要進去,就算不能将人第一時間救出來,我也必須知道雲舒的情況。”
“是。”
時子衿不多話,照辦去了。
景容身體也支撐不住了,捏着拳頭抵着在唇,輕輕咳嗽起來。
險些要從嘴裡咳出皿來。
摸若說:“你該交代的也都叫交代了,還是趕緊休息吧。”
“我放心不下。”
“但也不能将命丢了。”
“莫若。”景容突然喚了他一聲。
莫若皺眉,似乎知道他想與自己說什麼,便搶先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多謝。”
莫若沉聲,再次交代:“你趕緊休息吧,别浪費了我的藥膏,那可是多少銀子都買不到的。”
汗顔!
景容垂眸,不再接他的話了。
莫若離開後,便找到那位縣太爺:“将高山寨的位置告訴我。”
“啊?”
“速度!”
張煥平懵了一下,才趕緊招人來,将地圖簡單的畫了出來。
莫若便将這幅圖的路線記下後,便撕爛丢在了一旁。
又命令:“你找一身粗布衣裳過來,越爛越好。”
“莫公子這是?”
“還不快去。”
“是是是!”張煥平不敢耽誤時間,便趕緊讓自己的人去準備了。
結果——
拿回來的時候,卻是一件乞丐的衣服。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