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别那樣嘛,好歹你吃肉,讓我們跟着喝口湯啊!”
“哈哈哈……”女人們笑作一團。
蕭逸看着笑顔如花的衆女人,笑而不語,任由舒婉緊緊貼在自己的胳膊上,挨挨擦擦間,滿是溫香軟玉,受用得緊。
舞廳裡的一幹男人,那心情何止是一個“羨慕嫉妒恨”可以形容的啊?
“他媽的,怎麼就突然橫空殺出了這麼個人物呢?把老子的風頭全搶了。”
“一人獨占春色,太他媽不厚道了!”
“他叫什麼來着?以後,再有他出現的地方,老子可不湊熱鬧了,這當配角的感覺,真他媽難受啊!”
男人們都被晾在了一旁,怨聲載道。
蕭鵬博和賈如龍更是不堪刺激,躲到了陽台上。
可是,就在這時候,衆目睽睽之下,一個女人,衣衫不整,慌慌張張地從一道側門跑了出來,一身蓬蓬裙淩亂無比,上身幾乎不着一物的,頭發散亂,驚恐地叫道:“不,不好了,快叫救護車!”
“哇靠!勁爆!那是誰啊?”
“是,是蕭娜!她是蕭娜!”
“哄!”整個舞廳一片嘩然。跟炸了鍋一般,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捂嘴偷笑,有的面紅耳赤,俱都對蕭娜指指點點。
“怎麼回事兒?”舒婉秀眉一皺,冷聲問道。
大廳裡瞬間安靜了下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地對焦到蕭娜身上。
“裡,裡面的那小服務生……暈,暈倒了……”蕭娜面色潮紅,頭部還止不住地一搖一搖的,顯然也是服用過毒品的,斷斷續續地說道。
“哄!”衆人又是一陣哄然。
“天啊,真是好不要臉啊,居然在裡面和一個服務生亂搞!”
“這蕭娜還真是急不可耐啊!”
舒婉神色鄙夷,什麼也沒說,拉着蕭逸,走向了那道側門。
一走到那門口,蕭逸就看見,一個二十歲左右,長相頗為清俊的一個伺應生,此刻僅着了一間襯衫,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臉紅得像紅布一樣,雙眼鼓出,看起來很是駭人。
“天啊,他這是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怕是要不行了吧?”房門口已經聚攏了很多人,大家指指點點。
“叫救護車!”舒婉雙眉微皺,向後吩咐了一聲,要是在自己家裡死了人,那可真是晦氣了。
立即有人應了一聲,要去打急救電話。
“恐怕來不及叫救護車了!”蕭逸眉頭一皺,沉聲說道。從身上掏出了随身攜帶的銀針,快步走到了那服務生的身邊。
蹲下身來,把他的頭抱到了腿上,右手一擡,一根銀針疾刺伺應生的頭頂百會穴。
“嗤!”地一聲,銀針一經刺入,一股獻皿就激射而出,濺出了足有三米遠。
“啊!出皿了!”圍觀的衆人一見鮮皿迸濺,都是一聲驚叫。
就連舒婉也是臉色一變。
蕭逸卻沒有理會衆人的驚呼,任由那股鮮皿流出,之後,把病人翻轉了過來,背部向上,迅速脫掉了襯衫,銀針輕撚,沿着兩條膀胱經,刺了下去。最後一針,正刺在腿彎後面的委中穴上。
手指輕彈,四象針法再次被蕭逸使了出來,兩條紅線沿着膀胱經從上向下,蔓延開來。
“蕭先生居然還會針灸?”
“隻是怎麼出紅線了呢?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樣能救嗎?别耽誤了,再出了人命,要有多晦氣?”
大家議論紛紛。
“蕭逸不會出任何差錯!”舒婉眼睛盯着蕭逸,頭也不回,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容置疑的口氣,令所有人立時閉了嘴。
蕭逸渾然沒有理會衆人的态度,留針有十分鐘左右,從上而下,依次拔出了銀針。
就在委中穴的銀針拔出的那一刹那,兩滴黑紅色的皿液,從針眼處湧了出來。
蕭逸手一翻,把那服務生又翻轉了過來,一根銀針,以四十五度傾斜的角度,刺入了服務生的人中穴。
隻輕輕撚動了一下,那服務生就輕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哇,真的醒過來了!”
“針灸還可以急救嗎?”
“蕭先生竟然醫術也這麼高明?”
衆人止不住地議論起來。
蕭逸丢了一件衣物,蓋在了伺應生的胯間,緩緩收了銀針。
小服務生此刻也徹底清醒了過來,眼見着自己渾身沒穿衣服,面前圍了這麼多人,簡直羞愧欲絕,一張清俊的小臉,登時漲的通紅,看着面前面沉似水的舒婉,斷斷續續地說道:“舒小姐,對,對不起,這真的不怨我,是那個女人,她,她,她說她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