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傍晚,穴道自動解除。
同一個姿勢保持了整整三個時辰的秦野累癱了,能動的那一瞬間,渾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癱軟的趴在床上,眼淚當時就掉了下來。
淚流三千尺。
并傷心的唱起了歌:
“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最後被欺負慘了的我眼淚掉下來……”
月兒心疼的捂着嘴巴,眼眶紅紅。
可憐的王妃……
王爺怎麼能這麼對待王妃呢?
緩過氣來的秦野爬起身來,一口氣扒了五碗飯,才覺得稍微活了過來,坐在銅鏡前,摸着臉上的胎記,琢磨着那還差的最後一味藥引:
冰寒草。
隻要找到此草,便可解毒。
可此草生長在極寒之地,冰雪之中,可遇不可求,因為它不能離開雪,一旦被拔出,不出兩個時辰便會枯萎,一枯萎就失去了藥性,十分難得罕見。
這是個棘手的難題。
月兒站在一旁,柔聲道:“王妃,您不要再照銅鏡了,時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我睡不着,”秦野搖頭,“月兒,實不相瞞,在辰王府裡的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沒有自由,就等于沒有快樂。
她快樂不起來了。
月兒抓抓頭發,“可是能怎麼辦呢?您已經是辰王妃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并且這場婚約還是由皇上禦賜的,更不能輕易解除。
秦野歎:“我理想的生活,是扛着花不完的金磚,買一幢大大大、大院子,雇五十個下人伺候我的飲食起居,再包養三十個男人,日日夜夜換新口味,感受武則天的快樂。”
月兒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