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樽陰沉地盯着她一張一合的豔麗小嘴,想着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能說,之前真的太不了解她了。
“你說吧,到底準備怎麼處理?”穆九曦說完之後自己喝了一整杯茶,雙目不爽地看向墨樽。
墨樽清了清喉嚨道:“你先别着急,本王從來沒說過不殺蕭劍,他本就是逃犯,沒殺他是因為他背後的人。”
“背後的人不就是蕭靈月嗎?”穆九曦挑眉,一副你别騙我的神态。
“你覺得蕭靈月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墨樽蹙眉道。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你是看不起女人了?”
穆九曦覺得這話聽着太過于别扭,讓她都有種被一杆子打死的憋屈。
“蕭靈月跟你不一樣,她是三王妃,且有個女兒,一直在三王府之中,還要照顧坐輪椅的三王爺,鮮少出門。”墨樽也鄙視一下穆九曦。
“呵,你意思是她的大家閨秀,不出門就不會做壞事了?而我是隻野猴子,到處撒野嗎?”
“咳咳咳。”墨樽差點被逗笑了,心想你确實像隻猴子,而且是越看越像,不過這話他不好說。
穆九曦的脾氣他現在多少也了解一點了。
說起來,某些地方,他們兩人還真的有相似的地方。
“墨樽,你就是自以為是,我告訴你,一個人若想做壞事,可不分女人和男人,也不分殘疾不殘疾,而是看這裡懂嗎?”穆九曦直接伸出手指指指自己的腦袋瓜子。
“你說完了嗎?”墨樽問道。
穆九曦吸口氣道:“說完了。”
“九曦,你别看現在整個高雲國百姓安定,一片祥和,但其實一直都是暗流洶湧,要不是前皇突然駕崩,讓那些早有心思的人措手不及,可不隻是三王爺跳出來想要那個位置。”
墨樽聲音很是沉重:“現在雖然朝堂還算穩定,但你也看出來了,北晉奸細出沒,刺殺朝廷命官,還有蓮香影這些布置了十幾年的陰謀,就說明危險早已存在,這些人藏在暗處,肯定圖謀不小。”
穆九曦斜眼看他,覺得他是在說廢話,難道以她的腦子還想不明白這些嗎?
原主在大家眼裡,到底是有多笨?
“本王的意思是說這件事不簡單,蕭劍背後的人不是蕭靈月。”墨樽最後的結論出來了。
“你說不是就不是?那你說是誰?你還得看殺人動機的,為何是殺我,蕭靈月愛慕你,知道你和我有婚約,所以弄死我,這就是殺人動機,其他人誰會殺我?”穆九曦好笑道。
墨樽俊臉有點愠怒道:“本王和蕭靈月之間根本沒這種事。”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蕭靈月當年差點就嫁給你了,你就算不喜歡她,她肯定是喜歡你的,她有殺我的動機。”
“你的仇人似乎不少吧,十天前不是有女殺手嗎?”墨樽立刻說道。
穆九曦瞬間一口氣卡住,但還是很快道:“皇家别院的那晚陷害我的可不是女殺手!再者了,我也不是無緣無故說是蕭靈月,主要是那晚上白鳳婉那些女人會去湖邊,就是蕭靈月指使的,你說這麼巧嗎?”
“就算是她,你也需要實質的證據。”墨樽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