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樽立刻站直身體,看向太後道:“太後,事情比較複雜,要從之前一件事說起。”
“說!”太後揉揉太陽穴說道。
墨樽就開始把文星公主和齊樂绮在勾欄院和穆九曦争搶贖吳桐的事情詳細的說了。
太後越聽一張美麗的臉都有點扭曲了,時不時還看穆九曦一眼。
但見這小丫頭筆直地跪在地上,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到讓太後心頭的氣消了些。
這小丫頭似乎長大了一點,還知道找墨樽來說這件事。
墨樽說得嘴都幹了,才把來龍去脈說完整,心裡也有火氣,他堂堂攝政王居然為了穆九曦做解說官,她是多大的臉。
不過想到葉寒帶來的話,他隻能忍了。
“太後,整件事就是這樣的,所以微臣說這件事也太巧合了。”
太後的目光立刻犀利地看向齊虎山。
齊虎山瞬間搶天撲地的哭泣起來,一張老臉說多做作就有多做作。
“太後啊,不管事情到底如何,這些都是女人之間争風吃醋的小事,但穆大小姐也不能把我夫人打得半死不活吧!”
穆九曦立刻看向齊大人冷聲道:“齊夫人明知道吳桐是我的人,我都已經到了現場,她還敢打吳桐,她也沒把我這個将軍府的大小姐放在眼裡吧?”
“穆九曦,就一個下九流的小倌而已,你至于嗎?”
“小倌?你妹妹還花一萬兩黃金贖這個小倌呢?說句實話,你齊大人還賣不到這個價格呢。”穆九曦一句鄙視齊虎山的話,差點把墨樽和太後都逗笑了。
“你,你簡直胡鬧!太後,你不能再寵着她了,這,這成何體統!”齊虎山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曦兒,這件事雖然齊家确實有錯,但你也不能對齊夫人下如此重手,這樣吧,你上門向齊夫人賠禮道歉,多帶些補品,誠意要足,之後回府抄寫女戒一百遍!不抄完不準出門!”
齊虎山頓時嗷叫一聲道:“太後,這也太輕了吧,以後微臣還怎麼出門啊。”
“怎麼,你是想和穆大将軍打一架嗎?”太後沒好氣道,“你家那夫人什麼脾氣,需要哀家說道說道嗎?”
齊虎山頓時吃癟,齊夫人母老虎的名聲其實也不比穆九曦差多遠,隻是一個是老牌明星,一個是正當紅的流量明星而已。
“太後,你也覺得曦兒不學無術、胡作非為嗎?”穆九曦還覺得這懲罰接受不了。
墨樽突然腦子一轉道:“穆九曦,别不知好歹,沒點自知之明嗎?你和齊大人的三女兒比起來,不止是不學無術,簡直是一無是處!”
穆九曦冷眸看了墨樽一眼,見他黑眸幽幽看着她,突然靈機一動。
“攝政王,你少侮辱人,我和齊三小姐從來沒比過,你這麼就知道我一定比她差!”穆九曦頓時不服氣地瞪墨樽。
墨樽諷刺道:“齊三小姐第一才女之名你沒聽過嗎?你這話是本王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太後見這兩人一副要對幹起來的樣子,頭又開始疼了。
“穆大小姐還真大言不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我家葉兒是京城第一才女,你拿什麼比。”齊虎山一說到愛女,頓時得意起來。
“齊大人,有個詞語叫井底之蛙,說得就是你!”穆九曦立刻怼過去。
“你!”齊虎山被氣得老臉憋紅,“穆九曦,你要是沒你那個寵你的爹和太後維護你,你啥都不是!廢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