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時候,兩個人見面又應了一句老話,“小别勝新婚”,雅寶覺得自己明天肯定又要被指導罵腰松了。
不過比起這個雅寶還有更關心的事情,事後她将臉蛋貼在裴先生光滑的兇膛上,手指輕輕地在他腹部的豆腐塊上畫着圈,“那天,你去銀樓拿的是什麼?”
拿的當然是珠寶,送給誰其實才是雅寶的問題。
裴階“哼”了一聲,沒回答。
雅寶低下頭在裴階的兇肌上咬了一口。
“唐雅寶,你屬狗的?”裴階在雅寶白皙的臀上重重拍了一掌。
“誰讓你不說的。”雅寶摟住裴階的脖子,以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嗲聲嗲氣地道。
“拿的是我給未來老婆訂的首飾。”裴階道。
“我看看。”雅寶興奮地坐起來,沒有女人會不喜歡珠寶。
“是‘放愛’的設計師設計的。”裴階補充道。
“哇。”雅寶眼睛一亮,“快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放愛’的設計師卿讓讓如今可是不輕易給人設計的。
“放在寰球的保險箱裡了。”裴階将背後的靠枕取下,一副打算睡覺的樣子。
“納尼?”雅寶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是放愛的設計師設計的?”
裴階挑挑眉,“是你自己要問的。”
真是作孽,唐小姐自己把自己折騰得心如貓爪,狠狠地踢了裴階一腳。
“要不要我現在向你求婚?”裴階從背後摟住雅寶,輕笑道。
“哼。”雅寶從鼻子裡噴氣道,“我要睡了。”
這周末是裴階的母親甯練的生日,照舊是要大辦的,雖然甯練為人素來低調,但是每年的生日宴都辦得十分高調,從甯練還是甯小姐的時候開始,她的生日宴就已經是城中的盛事了,幾十年來一直如此。
葉筝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一點,這都新社會了,可是不管她怎麼争,總是赢不過老牌子世家出身的甯練,這一點一直是唐夫人的痛腳。所以這周一的時候,葉筝就拖着唐旭飛往了南極度假,周日自然是趕不回來的。
美寶此刻還駕着遊艇漂流在海上,長天實業剩下的主人就隻有幾乎不怎麼出席宴會的唐二小姐雅寶了。
前兩年其實也一直是這種情況,雅寶當然并沒有因為太後和美寶的缺席就将這種社交責任攬在自己的肩頭,所以她也是不出席的。
但是今年的情況有一點兒特殊,若是往年,她應該會照舊找一個借口出城避開甯練的生日再回來。
雅寶偷偷地看了一眼裴階,裴家的帖子已經通過官方送到了她手上,她可以通過助手回禮,告知抱歉,當日她有要事必須出城雲雲。
今年同裴階交往後,雅寶格外地不想參加,總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卻苦于不能表明身份,實在是太過别扭。
裴先生此刻正一頭紮在看得雅寶眼花缭亂的金融數據裡,鼻子上架着金絲眼鏡,認真的表情和峻秀的輪廓又将唐小姐迷得七暈八素的。
雅寶貼在裴階背後,雙手從他的脖子兩側下滑到他的兇口合攏,“你是近視嗎?”雅寶問。因為裴階的眼鏡神出鬼沒,所以雅寶才有如此一問。
裴階取下眼睛,揉了揉眉心,“沒有度數的。”
“沒有度數你幹什麼要戴?”雅寶不能理解,别人戴裝飾眼鏡也就是一個邊框而已,幾乎不鑲鏡片的。
裴階回頭将雅寶拉下來抱入懷裡,笑道:“我要是不戴眼鏡,某人會自己貼上來?”
雅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裴先生是知道自己戴眼鏡有多帥,故意來引誘我的。”
實際上裴階戴眼鏡,隻是因為有時它能稍微遮掩一下情緒,所以偶爾他會戴上平光眼鏡。
當日的古董鏡架和經典鏡架如今裴階戴起來,格外的顯出人的儒雅,雅寶簡直無心抗拒就唱征服了,深覺得男人長成這樣并且還深谙如何展現自己的魅力,真是個禍害。
“你一個晚上都在愁什麼?”裴階捏了捏雅寶的鼻子。
“原來你早看出我有心事了,你怎麼不早問?”雅寶假作氣憤地道。
“我看你表情幾秒鐘一換,還以為你故意在賣萌,我怎好打斷你的表演。”裴階戲谑道。
“裴階,裴先生,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懂我在煩惱什麼。”雅寶叉腰道。
“你大概在煩惱,周末想躲出城,又怕我不同意。”裴階戴回眼睛繼續工作。
雅寶從裴階的語氣裡聽不出他的态度,她擡起頭圈住裴階的脖子,在他的左邊臉頰重重地“吧唧”了一聲,又在右邊也親了一下,“好香啊。”
“有多香?”裴階挪開電腦,看來是不能再工作了。
“就像唐僧肉一樣香。”雅寶看着裴階戴眼鏡的臉,幾乎挪不開眼。
顯然這個動作愉悅了裴先生。裴階歎息一聲道:“周末你想出城的話,我不反對。隻是我恐怕不能陪你出去了。雅寶,你的心思我能體諒,這幾年你家都是如此,今年你若是單獨出席,恐怕容易引來流言蜚語,你家太後回來之後,你也不好應付是不是?”
雅寶猛地點頭,裴先生果然不愧是婦女之友,将她的心思全猜中了。她家太後的這種小家子氣,雖然以前雅寶就覺得有點兒傷人,且顯得心兇狹窄,但觀感絕不如現在這般強烈。
周五下午,裴階還專程給雅寶打了電話,讓她在外面放心的玩,愉快的玩,周日他去機場接她。
雅寶甜滋滋地感謝了裴先生的體貼,然後飛往了海邊度假。
不過睡了一夜起來後,雅寶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昨天晚上裴公子哄她的話,那真是大師級花花公子的範兒,不過兩人煲電話粥的時間明顯有所縮短,匆匆五分鐘,裴公子就挂了電話。
雅寶越想越不對,總有那麼子一股裴公子是在慫恿她離城的感覺。而且早晨裴公子也沒給她愛的mcall,簡直是就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