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階挑了挑眉頭,現在還不是計較雅寶反應的時候,人都還沒哄到手。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去和馬懷遠講清楚,分手。”裴階沉着臉道:“我可以原諒你這次随便找個男人來氣我的錯誤,但是我不能允許有下一次。更不能允許你頭上頂着别人的女朋友的名号,多一天也不行。”裴階道。
如果不是前面的時間他身處政、府訪問團,脫不開身,他早就飛回來“暴打”唐雅寶一頓了。
“而且我希望,你能為拒聽我的電話作出補償,誠意的補償。”裴階說完之後,很矜傲地看了看手表,起身道:“我得回公司處理一點兒事,晚上等我電話。”裴階俯身親了親雅寶的臉蛋,“幫我把行李箱裡的衣服挂起來。再去給我買幾套衣服和生活用品,就放在你這兒。”裴階将黑卡遞給雅寶。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讓vic下午把東西送過來。”裴階補充道:“vic是個大嘴巴。”
雅寶的死穴被裴階摸得門兒清。
“送我到門口,給我一個吻别。”裴階皺着眉頭看着雅寶,“這也要我教你?唐雅寶,不要隻會消費我對你的愛,你得投資懂嗎,投資!”
唐雅寶好想暴打裴階一頓,如今看來這個人和她腦子裡暗戀的那個人,除了臉之外,簡直沒有一個地方能重合。她那溫柔的、體貼的、紳士的、疏淡的、隽永的裴先生去哪裡了?
裴階看着紋絲不動的雅寶,關上了剛打開的門,挑眉道:“看來是昨晚的教訓不夠深刻?”
唐雅寶上前踮起腳尖親了親裴階的嘴唇,順便替他調整了一下領帶。
裴階微笑着低頭道:“我現在依然非常愛你,别擔心,唐小姐。”
雅寶在裴階走後,才反應過來,剛才完全是裴階在談,她在最初的發言之後,就失去了發言權,最後還被裴階繞暈菜了。
雅寶抱着腿坐在窗台上發呆,直到裴階給她來電話,“我在camus訂了位置,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我在南彙。”也就是雅寶的公寓,“不用來接我,我自己過去。”
“去接你是我的權利,親愛的唐小姐。”裴階在電話那頭笑道,聽起來心情十分不錯,“下午想我了嗎,怎麼沒有電話過來?”
裴先生談起戀愛來原來是這個樣子,雅寶有些意外,但心底卻甜得牙都要掉了。“我挂了。”雅寶收了線,飛快地爬起來換衣服。
裴階在樓下給雅寶電話,将她拉到車尾,打開後備箱,裡面是紅白玫瑰擺成的心形圖案。
雅寶覺得裴階快把自己的命都給收了。
在camus,裴階和雅寶一起挑了一支年份酒,兩人的喜好相投,被裴階感歎為,“天造地設”。
晚餐用得非常愉快,雅寶也不忍破壞氣氛,所以直到最後坐到車上,雅寶才開口道:“我們得談談。”
“去你那兒還是我那兒談?”裴階問道。
“為什麼這樣問?”雅寶不解。
“你知道的,這種談一談的最後,不管結果如何,都得在床上結束。”裴階以一種極其自然的語氣說着令雅寶面紅耳赤的話。
“就在這兒談,我是認真的,裴階。”雅寶道。
裴階看了看車窗外的地下車庫,又權衡了一下車内的空間,點了點頭。
監控室的老王看着畫面裡震動的車輛,用肘子碰了碰旁邊的老萬,“快看,難道就缺那麼點兒錢開房?”
老萬瞅了瞅,“你懂啥,這年頭的年輕人呐就好這一口。”
雅寶被裴階壓着禽獸了一把之後,抖着肩膀四處摸自己的衣服穿上。裴階将自己的襯衣遞給雅寶,剛才因為車裡空間太小,施展不開,裴公子一時情急,把雅寶的裙子給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