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早晨要出差,不能久留。”裴階雙手捧住雅寶的臉,又吻上她的嘴唇。
雅寶思考不了問題,當裴階的唇碰着她的唇時,她腦子就開始變成空白,仿佛這個吻她已經期待了天荒地老那樣長,前面所有的拒絕都隻是在為今日相逢的歡悅增加砝碼而已。
裴階的手法熟練老道,不過片刻雅寶這種菜鳥就被他忽悠得雲裡霧裡去了,直到被壓在軟床上時,雅寶才算回過一點兒神來。
“我還沒洗澡。”這是雅寶唯一能想出的借口。
“等不了了。”裴階道。
“唔。”雅寶痛得掉眼淚,嘴巴卻被裴階牢牢占住,等她稍微平靜了些,他才放開她。
“上回如果連着做幾天,你就不會又受一回罪。”裴階低頭輕輕咬着雅寶的嘴唇,長久的等待和心底那股兩個月前就憋着的氣,讓他根本控制不了沖動。
“裴階!”雅寶發怒道,隻是她即使發怒,也像是在嬌嗔。明汪汪的大眼睛裡帶着羞惱,被吻得紅豔豔的唇微微張合,肌膚上帶着一層粉色珠光。
“我喜歡聽你叫我裴先生,唐小姐。”裴階在雅寶耳邊輕歎道。
雅寶疼得倒吸氣。
“你先忍忍,待會兒我們去浴缸裡,有水潤着你就舒服些。”裴階咬着雅寶的嘴唇道。
這一回裴階橫沖直闖,完全不是第一次他帶着憐惜時的溫柔可比的,完事兒時雅寶縮着身體,在床上“哼”着疼。
裴階替雅寶在浴缸裡放了水,先将她抱到淋浴室沖洗,拿了沐浴液替她抹,不過兩、三下的功夫,又不管不顧地拉着雅寶胡鬧了一番。
這樣的猴急完全颠覆了雅寶對裴階紳士的看法,雅寶覺得如果自己不是長期練舞的話,可能早就被裴階累趴下了。
最後兩個人胡亂的擦了擦又滾到了床單上,雅寶被裴階擺了個高難度的動作,隻能揉着老腰陪着他。
裴階裴公子倒是盡興了,雅寶在聽見他說抱她去浴室時,手死死地拽着床單不肯松,“我不去。”
“你這是太看得起我了。”裴階親了親雅寶的背脊笑道,“三回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雅寶經曆的事情少,居然也就信了。
當兩個人躺在浴缸裡,裴階替雅寶揉腰,揉出火花時,雅寶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好在這一回裴先生已經是吃飽喝足後的休閑。
第二天,雅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裴階早已不見人影,隻在床頭上給雅寶留了一張字條。
“等我電話,裴。”裴階本是想寫“給我電話”,但是一來怕雅寶臉皮薄,二來是算着雅寶醒過來的時候自己恐怕已經在飛機上,怕她電話打不通而産生誤會。
清晨,雅寶醒來,裹着被單站在浴室的鏡子前,裡面的女人漂亮得讓人不挪不開眼,整個人像鍍上了一層玫瑰胭脂色,脖子上、鎖骨處、兇口、腰上都殘留着痕迹。
這種漂亮來自于飽滿的幸福,刺得雅寶心裡頭一陣慌亂,唐夫人葉筝和美寶就像壓在雅寶心上的兩座大山,她在裴階這裡得到的開心越多,她心裡的倉皇就越多。
雅寶剛搭乘她的april号回到h城時,手裡的電話就響了,來電顯示是裴階,雅寶吓得手機都差點兒沒拿穩。
“誰的電話?”葉筝從樓上下來問道。
“無聊的人。”雅寶的手指劃過屏幕,拒聽了電話。
這種追求雅寶的無聊人士多了去了,葉筝也沒生疑,“前天的晚宴上,後面怎麼沒看見你?”
依雅寶對太後娘娘的了解,她絕對不是随便問這種無聊問題的人,肯定是看見什麼了,雅寶克制住心虛,“不小心把酒倒在裴階身上了,我帶他換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