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娧突然全懂了!
原來這群古人也有長腿姊姊的迷思啊!
顔娧正想一巴掌推開他蹭近的俊臉,他便迅速偷了一吻道:“今晚妳同姑姑睡,我會會他。”
顔娧偏頭看着他,這是第一次啊!這麼長時間來第一次願意同她分房睡。
要搞麼蛾子不帶上她?
“怎麼會?”她抓着他衣襟不放手,深怕真被丢去立秋房裡錯過精彩畫面。
承昀得意看着她注意力又被轉移,欣喜之餘再竊走一吻,打趣問道:“明晨帶着妳會。”
看着她眼裡綻着興味光芒,連被竊吻都不氣了,多好的性子?
這樣的妙人,怎麼可能舍得拱手讓人?
......
子夜時分,顔娧的房裡傳來一陣吹煙。
晚間的蓄意争吵,果然亦被傳給不遠處的恭順帝,看看他一襲尋常世家子弟绀青飛鷹湘繡直綴,踩着悠哉步伐,大膽闖入顔娧客房。
昏暗客房内,看得出床鋪上與顔娧有幾分相似的瘦弱身軀,棉被随着呼吸淺淺起伏。
恭順帝移步來到床沿,褪去衣物,掀起棉被,在長發披散的臉頰邊,輕嗅一番确定了處子幽香,便淺嘗了沈睡菱唇。
“終究還是落在我手裡了啊!”
他掏出了魚腸短匕,件件挑破衣物系帶,随後覆上身軀。
......
驿站屋頂上的顔娧,看得到最後,差點從屋頂上摔了,還好承昀攔得快,沒造成動靜。
怎麼,他們倆又偷看别人歡好了?
兩人一身墨色夜行衣,承昀環抱着她,在沒引起恭順帝親衛注意下返回立秋房間。
“你哪弄來的閨女?”顔娧降到音量問道。
他是不是害了人家閨女了?
“我沒,我可問得清楚了。”察覺她眼裡的責問,連忙撇清。
他與立秋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将房裡的女孩整得跟她有六分相似,将她在午夜前換出來。
“人家昏睡着,你怎麼問?”顔娧思及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小姑娘,衣物被匕首一刀刀劃開,心裡惡寒着。
“問了!真問了!小姑娘的家人也願意。”立秋趕緊跟上解釋。
“驿站三十裡一驿,本就不是什麼好地方,廚娘夫妻養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也正煩惱着随時會被驿丞給污了去,日日都是鍋灰覆面隐藏容貌,如今有這機緣與姑娘有幾分相似,對方父母非常願意賭這一把,讓女兒能入宮享福。”
“真的?”看着方才的過程,不覺得恭順帝會懂得疼惜。
“當然,寄樂山不會做違背良心之事。”立秋以山名予以保證。
她家姑娘向來都是關關難過關關過,貴人時不時出現在身邊,這回不就又是個上天送來的貴人!
否則,他們略過了兩個驿站停歇在這裡,怎就遇上一個肖像的姑娘?
“明早,妳還可以幫她一個大忙,讓她更好入宮。”承昀攬過她的腰際,安撫她的心驚。
他能理解,她看着與自己相似的臉,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心裡有多害怕。
即使是他安排了這場戲,心裡也仍極度不愉快!
“恭順帝要個妹妹留在身邊,妳便賞他個妹妹。”承昀疼惜的吻了下她額際。
相似又不是,有什麼比這種事更鬧心?丢了不舍得,疼惜心裡又有疙瘩,如此甚好!
打她主意,請付出代價。
他的白菜還不到收割時節,怎麼能給别人手污了?
“還能這樣?”顔娧怕了方才利刃卸衣的男人。
一陣迷煙後,她再有自保能力也是昏迷不醒。
“别慌,妳有我。”承昀察覺了她的焦慮,大掌來回安撫着她僵直着背脊。
“我慌是因為那迷藥。”顔娧輕撫藕臂,凝眉道,“明知有弱點無法克服很可怕。”
她掩飾不了焦慮,又撮着他雲袖上的水墨刺繡。
她把這個異世想得簡單了,沒想過任何世代都有的迷藥,便能讓她棄械投降。
承昀忽地放倒了她,勾着玩味笑容問道:“誰告訴妳無法克服?妳有我。”
“什麼意思?”顔娧詫異問。
這話裡的意思,迷煙有解?
承昀玩味淺笑未變,指節分明的長指撮了绺發絲把玩着,擺明作弄她。
想練就魅術,得适應這些俗物,否則還沒魅成他人,便被迷走了可怎麼好?
見他遲遲不回應問題,顔娧抽回發絲,冷哼轉身不予理會。
承昀見她來了脾氣笑了笑,她生來無懼魅術,還會懼怕那些俗物?
不過,還是得試試。
他從懷中取出藥瓶倒出了泠冷珠遞給她。
“這是?”顔娧不解的看着,手中隻有小指甲片大小,晶瑩剔透的琉璃珠。
“拍碎它。”承昀唇邊依然挂着淺笑,顔娧聽話的拍碎它。
“啪!”顔娧快速的吸入一陣水藍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