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彩禮100塊
躺在地大聲的哀嚎。
陳志覺得宿舍的太熱了,出來吹會兒風,感覺有人在附近哀嚎,大聲的嚷着其他知青出來。
其他知青以為是有野豬,或者野狼下山了,一臉的警惕,紛紛拿着的工具,慢慢靠近哀嚎聲。
“咦,好像是個人。”
“這衣服怎麼那麼像的是謝知青。”此時的謝深錦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像個豬頭一樣。
“是我,謝深錦。”謝深錦聽見有人來了,隻能微弱的說了一句,昏倒過去。
“我去找村醫過來吧。你們先不要随便動他,要不然又二次受傷了。”許平看着謝知青,這得多大的仇才能打成這樣。
這謝知青也太會惹事了吧。
其他知青也一臉同情的看着地上的謝深錦,覺得這謝知青應該是惹到哪個狠角色了,才會被打得這麼慘。
他們得離他遠一點才行要不然被“仇家”盯上可不好。
村醫六十多歲了,正在診所裡打鼾夢周公。所謂的診所也就是一間簡陋的土坯房,隔成了兩間小房間,一間是村醫自己搭了一塊木闆當做床闆睡覺,一間是村民進來看病的診所室。
“您開開門,有人受傷了。”許平大聲的拍打着木門。
村醫被人打擾好夢,滿臉的不悅,他正在夢到自己吃雞腿呢,他都半年都沒得吃雞腿了。好不容夢到,結果被人給吵醒了。
“怎麼了?誰病了?”村醫氣得眉毛都翹起來了,他最好有事,要不然得賠他雞腿。
“您跟我來。”許平着急得不知道怎麼說,隻能扶着村醫走去知青社。臉上的汗不知道是太着急還是太熱,一直流着不停。
謝知青是知青裡的一員,而他又是社長,再怎麼樣,他都不希望有知青在知青社裡發生啥事情。
“你們幾個,把他杠到我的診所裡去,對,就是這樣,不要弄到骨頭。小心點,他傷得很重。”村醫看着躺在地上謝知青,多年的經驗,他一眼就看出這孩子受的傷很重。
他處理起來也很棘手,這得多大的仇啊。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謝深錦包裹得像個木乃伊一樣,就露出兩個眼睛。躺在診所一動不動。
該死,究竟是誰。把他打得這麼慘,他要是知道,他一定不會饒了他。
第二天蘇父吹哨子催促上工的時候,沒見到謝深錦才問許平,才知道謝深錦動不了。蘇父想了想,不應該啊。他了讓謝深錦能正常上工,叫兒子打的時候控制好力度,都是些皮肉傷,不打緊的。
蘇父作為村長意思意思的去看了下謝深錦,啧啧,這傷還真有點重,他可以肯定不是他們打的,肯定後面還有誰,至于誰他就不知道了。
“謝知青,對于你這情況,我作為村長表示很同情你的遭遇,你現在的情況我上不了工,這樣吧,給你放五天的假。然後牛糞也不用你打掃了,我後面再安排其他工作給你。”蘇父一臉秉公辦事的态度,說話合情合理。
謝深錦聽到蘇父的話,氣得動了動手指頭。眼珠子幹瞪。五天?五周他都好不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村醫說了,他的骨頭全受傷了,他呼吸都得注意頻率。
“天啥的,你個缺德玩意,我好好的黃花大閨女,就被你給毀了。”江母黃大花怒氣沖沖跑進診所。沖着謝深錦罵。
黃大花在出門叫兒子回來吃飯,結果路上遇上人,大家直接就上來恭喜他,有個知青女婿。
一問才知道昨晚女兒和謝知青在樹林裡幽會,還被人給撞見了。
這下全村人知道了,她還怎麼靠這個女兒釣金龜婿。
她都托媒婆打聽了,有個殺豬佬媳婦剛跑了,他願意出一百五十塊、還有三十斤豬肉,做彩禮娶她女兒,一百五十塊啊,她活了大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還有三十斤豬肉,夠得兒子吃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