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陸天尋的腿,自己決定。”蕭畋面無表情地道。
“那可不好說。”皇上哼了一聲,“那女人利用起你來,說得天花亂墜;在你動心的時候,拍拍屁股走了,屁都沒留下一個。”
蕭畋面陳如鐵:“我沒有動心。你是皇上,說話這麼粗俗!”
“朕就是這般漢子!”
“不吃藥,腦子都壞了。”
“不對啊!”皇上并不生氣,而是摸着下巴湊到他面前來賤兮兮地看着蕭畋,“不對。蕭畋你有事瞞着我,你肯定遇到好事了。”
自易卿離家出走之後,蕭畋什麼時候搭理他的玩笑話了?
“讓我猜猜,”皇上自言自語地道,“是不是得到了易卿和包子的消息?”
蕭畋的嘴閉得比蚌殼還緊。
“别裝了,肯定是。你撅起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
蕭畋忍無可忍地捂住皇上的嘴。
皇上笑到跌倒:“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這個虛僞的人。”
蕭畋不理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他要出其不意地出現在易卿面前,看看這個該死的女人表情會是什麼樣。
“皇上。”他忽然開口。
“嗯?”皇上索性在地上盤腿坐下,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要和我掏心掏肺?過來坐。蕭畋啊,我和你說實話,這兩年啊,我都不能給你名分了,隻能讓你做我背後的……男人。”
蕭畋忍無可忍:“你閉嘴!”
他突然不想說了。
“說說說嘛!”皇上沖他擠眉弄眼,“咱們倆也是同吃同睡的關系了。”
“皇上是如何覺得,我對易卿動心了?”
蕭畋問完這句話似乎立刻就後悔了,别過臉去不看皇上的表情,耳根微紅。
皇上愣了一下後,哈哈大笑起來,還壞心眼地去摸摸他耳垂:“還真挺熱的?我怎麼覺得?我用腳趾頭都覺得了!你太明顯了!哥是過來人啊!你忘了我和你嫂子當年……”
皇上說的是薛貴妃。
她姓薛名詞,是皇上還是一個無人問津的私生子的時候就陪在皇上身邊的舊人,也是皇上兇口的朱砂痣。
她生了皇長子,如果不是江山不穩,皇上甚至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想冊封太子的。
她是朱砂痣,皇上的發妻,謝皇後就是牆上的蚊子皿。
原因自然是因為她的家族逼迫皇上娶她。
皇上對她體貼入微,都是做給别人看的。
在蕭畋面前,他說的最多的是,“朕早晚要廢了她,給阿詞一個公道。”
但是蕭畋每次都不客氣地說,“隻有你欠她公道,謝皇後不欠。”
皇上顯然想到了這些,岔開了話題,擺擺手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喜歡易卿。”
“或許吧。”
蕭畋現在想到的卻是易卿說的,皇上不可能有孩子。
這件事情,遠遠不是戴了綠帽子,混淆了皇室皿脈這麼簡單。
皇上在薛貴妃身上付出的感情,遠遠要比這些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