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東西做的精緻,怎麼會拿不出手呢?奴才今兒個是厚着臉皮再跟您讨要一些。”魏珠一臉笑的道。
楚玉也笑着點頭,“既如此,小全子去,将每樣口味的各拿一些,用盒子裝上,再用個棉被将盒子裹嚴了。”
又回頭對着魏珠道:“回去路上你也不用心急,這般裹嚴實了,不會那麼快就化的。”
魏珠又念叨了好些個感謝的話。
沒一會兒,小全子就回來了,手上抱着一個半大不小的箱子。
魏珠立即接了過來,又是一通謝,這才抱着盒子,出了四爺府。
雖然楚玉說用棉被裹上了之後不容易化,但魏珠還是快馬往回趕。
他有些奇怪,這棉被裹起來了之後,不就更熱了嗎?
真的擔心,這個東西會化的更快。
不過鑒于他對于四福晉的信任,并沒有将這個棉被拆了下來。
火急火燎的趕回了宮,到了乾清宮的門口,他并沒有進去,找個地方放了下來,想看看這冰棍兒是不是化了。
将外面的被子拆開,一開盒子絲絲涼氣滲透了出來,那些個冰棍兒并排放在一起,竟是一點也沒有化開。
他眼底閃過一絲驚喜,當下抱着那盒子到他自己的屋子裡。
跟人要了兩個冰盆,将那盒子裹着被子放在冰盆中間,想來一時半會兒該是不能化。
看了看時辰,心說等會兒康熙爺下朝了,他便将這拿出去讓他嘗嘗。
想來康熙爺該也是喜歡的,這東西也比冰碗來的方便。
而後他就美滋滋的去當差去了。
四爺這兒還沒進朝堂,可已經被上早朝的文武百官當成猴子似的看了一早上了。
好在四爺慣會應付這樣的狀況,冷着一張臉,目視前方,他此時将這些若有若無打量他的目光全部屏蔽在外。
冷着臉的他一看就是個不好相與的,讓旁邊幾個想搭話的都沒敢吱聲。
沒一會兒太子便來了,兩人本來位置離得很近,他站定便小聲對着四爺道:
“四弟妹昨天怎麼樣了?昨個回來你二嫂還擔心的不行,一個勁兒的催我問你呢。”
他說着表情帶着些無奈,好像真的被太子妃催得沒有辦法似的。
四爺也是壓低了聲音道:“有勞太子和太子妃擔心了,她無礙,好生休息下就是了。”
太子聽了這話,張了張嘴,想要再問的清楚些,可又作罷了。
當下隻是點了點頭,在四爺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接着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了,目視前方。
其實昨天開始,他心裡面就控制不住的去想楚玉如何了。
他這會兒沒有看到人,也不知四爺說的是真是假。
昨兒個楚玉暈倒的時候,他急得差點兒就沖了過去,引得康熙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他想他最近該是要好生的想想了。
一個懷了别人孩子的女人罷了,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如此的惦記?
當下就有些惱,站在前面臉色也是有些冷,跟四爺兩個看上去就跟兩個冰疙瘩是的。
這一幕落在朝中各位大臣的眼裡,又是各有心思。
衆人都知曉四爺打小跟太子關系就好,暗自揣測,四爺最近這般得聖上的心,可能跟太子也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