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初夏和賀北溟一起坐在後座,吳鏡汀在駕駛座開車。
其實初夏跟賀北溟一塊離開,并沒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哪怕他剛才幫了她,她也不敢再作出過度解讀。
她甚至想坐在副駕駛座,奈何吳鏡汀把副駕駛的車門鎖死了。
“把我放地鐵口就好,”車子剛開出一段距離,初夏就出了聲。
誰知道車上兩個男人都選擇性失聰,車子照常行駛,也沒人回應她。
初夏越惱:“我說,停車。”
吳鏡汀不當一回事,繼續踩着油門轉着方向盤,賀北溟也繼續靠在椅背,閉目養神的姿态。
沒人理會她,初夏索性直接開車門,反正車速不快。
賀北溟說她不該來這裡,不就是變相表達不想見到她?
要不是考慮到惹怒了他,今後沒法在新境立足,她真想揍他一頓。
惹不起,她還躲得起!
可初夏哪想到,剛才還一副閉目養神,尊貴清冷不靠近她,生怕被她玷污的男人在她準備開車門的那一瞬間欺壓了過來。
掌控了她的手不說,他另一隻大掌還繞到她的身後,擰了她一下。
“鬧什麼鬧?真當我是司機?”
他打她的力氣并不大,但初夏還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她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打過這裡,關鍵是吳鏡汀還在車上。
她越發毛躁,更想掙脫他的攫制。
可賀北溟偏偏緊抓着她的手,還摟着她的腰不放。
“你松手,我不開車門就是了。”她不想在有其他人的場合表現得和他過分親近。
“就這麼待着,誰知道你還會不會作出什麼危險舉動。”
初夏:“……”
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然後賀北溟就那麼摟着她的腰,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後,又繼續靠着椅背閉目養神。
就連她的手,他也依舊緊扣着,十指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