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建,路上開車小心點。”
“還有,記着婚宴上别喝酒。”
家門外,葉天等葉家人都在,此時正對着葉建囑咐着。
葉建便是葉凡二舅葉涯的兒子,前些日子在市區裡玩,今天剛剛回來。便準備跟葉語嫣一道,去參加秦羽的婚禮了。
“大伯,放心了。”
“您侄兒的車技好着呢?”
駕駛座上,葉建戴着墨鏡,頭發往後梳起,一副新時代時尚青年的裝扮。
說完之後,葉建又望向後座的葉語嫣:“語嫣姐,再看看,沒落下什麼東西吧?”
“沒有,可以走了。”葉語嫣依舊是一副清冷威嚴的樣子,揮了揮手,示意葉建可以走了。
而這時候,葉老爺子卻是叫住了他們:“小建,先别走。”
“帶着小凡。”
“你們都是同學,也喊着你們小凡哥一塊去參加秦羽的婚宴啊。”
什麼?
“還讓葉凡去?”
“爺爺,您可就别添亂了。”
“就他,一個上門女婿,去了都不夠丢人的。”
“行了,不說了,爺爺,我跟語嫣姐就先走了。”
葉建一聽自己爺爺還想着讓葉凡去,頓時嫌棄道。
說完之後,也不待老爺子回答,直接開着車便走了。
“真沒想到啊,葉凡那家夥還有臉回來。”
“一個上門女婿,還回家過年,也不嫌丢人。”
車裡,葉建一邊開着車,一邊冷冷笑着。
葉建從小便跟葉凡不和,當年更是被葉凡他們打斷過腿。
這麼多年,這件事可一直記着。
本來葉建以為,葉凡那家夥入贅當了上門女婿,這輩子估計都不會有臉回來了。
可令葉建沒想到的是,今年葉凡反倒回來了?
葉建在那自顧自的說着,葉語嫣也沒搭話。
葉凡的事情,她也懶得關注。
“對了,語嫣姐,還沒問你,你知道秦羽哥的結婚對象是誰嗎?”
“我跟秦羽哥沒怎麼聯系過,這結婚的事情,我還真不怎麼了解。”葉建好奇問道。
葉語嫣淡淡道:“是杜文雅。”
“什麼?”
“杜文雅!”
“我的天,那不是那葉凡死黨的女朋友嗎?”
“哈哈~”
“秦羽哥厲害啊,把那死胖子的女人搶了。”
“暢快啊!”
葉建聽到後,頓時大喜,隻覺得心中暢快。
當年葉凡跟胖子兩人,沒少揍了他。
如今聽到胖子的女朋友,要嫁給别人,葉建自然高興。
“當年上學的時候,我就覺得那死胖子配不上文雅。”
“文雅學習又好,父母都是老師,書香門第之家,長得還漂亮,通情達理的。”
“而那死胖子呢,不務正業。”
“他這種貨色,有文雅這樣的女朋友,當時我看着都羨慕嫉妒。”
“如今真是蒼天有眼,簡出了我心中這口惡氣。”
“估計這時候,那死胖子還在家哭着的吧。”
葉建哈哈笑着,心中暢爽之至。
一旁的葉語嫣聽着,輕笑一聲,緩緩搖了搖頭。
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葉凡的朋友,自然也不是好貨色。
葉建說的不錯,杜文雅最後嫁給了秦羽,而不是申玉翔,确實是她的幸運。
兩人交談之間,葉建卻是已經駕駛着車輛進入了景州城區,到了婚禮現場,龍景大酒店。
“語嫣,你來了。”
“這位是,你弟弟葉建吧。”
酒店之外,新郎秦羽一身西裝領帶,在得知葉語嫣趕到之後,随即出來相迎。
“哈哈~”
“秦羽哥,多年不見,還認得我啊。”
“不過羽哥家裡就是厲害,婚禮竟然在龍景大酒店舉辦。”
“據我所知,這酒店是景州雷家的産業吧。”
“平日裡成隻對權貴開放。”
“能在這雷三爺的場子舉辦婚宴,咱整個景州市,也沒幾個人有這個面子吧?”
葉建一邊打量着這龍景大酒店,一邊感慨着。
秦羽聽着,心中湧現幾分得意與傲然,但說話依舊謙遜。
“哈哈~”
“葉建你就别吹捧我了。”
“以我家的名望,自然是不可能包下這龍景大酒店。”
“這一切,還得多虧我的一個朋友,正好是雷家子弟。”
“我是托了他的關系,這才能包下我們景州最豪華的酒店!”
龍景酒店,是景州雷家的産業。定位是高檔奢華酒店。
能入此酒店者,非富即貴。
而且,基本不承接婚宴。
當然,也有例外。
上次的例外,還是三年前,景州市長的兒子成親。
如今,秦羽便又成了第二個例外。
他自然覺得倍有面子!
葉建一聽,自然更驚了:“老天,羽哥你還認識雷家的人啊?”
“是啊,不出意外的話,我這兄弟,今天應該也會到。”
“到時候,我介紹你們認識。”秦羽笑着說道。
“哈哈~”
“那多謝羽哥了。”葉建聽到後自然激動。
雷家可是景州的龍頭大佬,若是能攀上這個關系,他葉建日後結婚,那豈不是也能包下這龍景酒店了?
幾人說笑之間,便一同進了酒店。
廳堂之中,早已裝飾一新。
嶄新的地毯鋪滿大地,兩旁擺着芳香的玫瑰。
十幾個禮儀小姐,身穿旗袍,恭敬兩側,迎接着到來的客人。
桌上更是擺滿了奇珍異果。
整個婚禮現場極盡奢華,今日的婚宴,秦家明顯是大費苦心。
“秦伯伯好。”
進去之後,看到秦羽父親,葉語嫣與葉建兩人随即問好。
此時葉語嫣那禮貌與親切的樣子,全然沒有面對葉凡與葉夕眉時候的清冷。
“嗯,語嫣回來了啊。”
“越來越漂亮了。”
秦羽的父親秦風寒暄了幾句,而後便又去招呼旁人了。
時間漸漸流逝,待賓客到齊之後。
秦風看了看時間:“時間差不多,給親家打個電話,說婚禮可以開始了。”
此時,酒樓的一處房間,數位化妝師正在為一位女子補妝。
“小姐,您可别再哭了。”
“妝都花了~”
“這婚禮馬上就開始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苦聲勸着,心裡卻也是同情的歎着氣。
她們看得出來,估計今天的這場婚姻,又是愛情的墳墓吧。
“文雅,你這妮子,大喜的日子,哭什麼?”
“不争氣的東西,難不成你還沒忘掉申玉翔那個不成器的玩意?”一旁,杜文雅的父親憤怒的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