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見她長松了一口氣,笑道:“隻是受寒而已,你别這麼緊張。倒是你,感冒好點了嗎?”
“好一點了。”喬晚晚趁機跟林初商量:“媽,要不明天我就不出席婚宴了吧,還感冒呢,時不時的還會咳嗽幾聲,把别人傳染了多不好。”
聽她這麼為别人考慮,林初溫和的道:“你也是受寒感冒,又不是病毒性的,不會傳染給别人,别怕,這是你跟見林結婚後第一次露面,大家都等着看看你呢。”藲夿尛裞網
喬晚晚頭疼不已,她就是不想當衆亮相啊。
醫生已經動作麻利的給蘇見林打上了點滴,對林初道:“這瓶點滴打完就能退燒,需要我在這裡看着嗎?”
“勞煩了,我們在這裡看着就好。”林初道。
醫生說了句應該的就走了。
“媽您先去休息吧,我看着他就行。”喬晚晚也不敢勞林初在這裡看着蘇見林。
林初也想讓兩人多單獨相處相處培養感情,颔首道:“有事給我打電話,我等會讓人給你晚飯過來。”
喬晚晚應下,把人送出房間,随後折回來守着蘇見林的點滴瓶。
二十分鐘後,傭人過來送飯,喬晚晚吃了晚飯繼續盯着點滴瓶,等瓶子裡的水打完之後,她幫蘇見林拔了針,又重新給他量了體溫。
體溫下降了一些,但喬晚晚也不敢大意,每隔一個小時就給蘇見林量一次體溫,直到他完全退燒,她才打着哈欠睡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醒來時覺察到自己躺在一個懷抱裡,愣了幾秒緩緩擡起視線,赫然對上了蘇見林那雙冷眸。
吓了她一跳:“你醒了怎麼不吱聲?”
“剛醒。”蘇見林聲音沙啞:“可以松開我了嗎?”
喬晚晚:……
她重新低下視線,這才看清自己這會是什麼姿勢。
這麼說吧,樹袋熊啥樣她啥樣,完完全全把蘇見林當成了樹幹,胳膊橫過人家的兇膛,箍着人家的上身,一條腿橫過人家的腿,壓住了人家下半身。
實在……羞恥。
喬晚晚尴尬的不行,迅速縮回手腳,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那個我隻是睡相不好,絕對沒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
蘇見林嗤笑:“嗯,我信了。”
通常這話的潛意思就是沒信。
喬晚晚無力補充:“昨天你發燒了,醫生過來給你打了點滴,我守了你半夜,等你退燒了才睡,太累了,不知道怎麼就把你當抱枕了。”
說着指了指垃圾桶裡的點滴瓶和他還貼着膠布的手背。
蘇見林對自己發燒的事還有印象,迷迷糊糊記得喬晚晚給他冷敷額頭,量體溫,擦汗,他當時還以為是做夢。
不過他對喬晚晚的照顧并不感激:“你發燒的時候我不僅照顧你一夜,還給你推拿幾百下,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生病的?”
自然,那些回到房間在浴室裡做的事就省略一千字了。
喬晚晚壓根沒打算從他嘴裡聽到謝謝,聞言連連點頭:“是是是,所以我這不是報恩了麼。”
蘇見林輕哼一聲下床進了浴室。
喬晚晚還沒完全醒困,翻了個身眯上眼睛,打算睡會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