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雲氏董事長之位
“你會支持雲三爺嗎?顧長卿,别騙我離開雲辰,我們到死都會綁在一起的。”
長卿從背包裡拿出股份的文件遞了過去。
“看看吧!隻要你現在簽字,你馬上就能拿到股份。這機會隻有一次,一旦錯過了,可是沒有下一次了。”
比起長卿的悠然自得,陸迩像是被一隻激怒了的瘋狗。
“你永遠也沒有機會和雲辰在一起。”
“我為什麼要和他在一起?我和你不一樣,我的選擇有很多,而你,隻能抱住這一顆救命稻草。不過,你如果隻是和他過簡單的生活還是可以的,如果想要得到權勢,那可能性幾乎是沒有。”
“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雲辰,你真的喜歡這樣的女人嗎?”
長卿沒等雲辰說話,直接站了起來。
“雲辰,你也清楚你現在的處境。現在,你面臨兩種選擇,第一,你支持我做雲氏的董事長,我坐上那個位置,永遠不會把矛頭指向你。第二,你不支持我,那我就會支持雲三爺,你知道他一旦上位,第一個就要消除你這個威脅。”
他一言不發。
“你想都别想,你算什麼東西,也想控制雲家。”
“有何不可?”
“阿辰永遠不會支持你,你死了這顆心吧!”
“那你就隻有第二種選擇了。後天就是股東大會,你提前做好準備,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我要殺了你!”
陸迩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
但是,還沒沖到長卿面前,就被一旁的雲辰阻攔住了。
“你先上去,我和她有話說。”
“我還活着呢!你現在就要和這個賤人攪和在一起嗎?”
“陸迩,别讓自己難看,也别讓我難堪。”
“你想說什麼就當着我的面說。讓我離開,沒這個可能。”
雲辰沒有再繼續和她糾纏下去。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想要雲家?”
“這不是雲家欠我的嗎?”
“我們雲家是欠了你,但是,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已經可以抵消了。”
“是,那潑天富貴确實可以買我的命。但是,人是會變得,從前,我哪怕有那百分之三十股份的萬分之一我也會很滿足,但是,在這富貴雲集的京城久了,誰不知道錢的好處呢!”
“你即便愛錢,也要知道有命拿,也得有命花,才行?”
“我在雲家受教十年,而且,雲家确實把我教的很好。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
“我不會支持你的。”
“那你準備好了。一旦我支持了雲三爺,他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
“走吧!”
曾經,有一個女孩子過生日,每一年許的願望都是祝哥哥事事如意,開心快樂。但是,現在,她卻要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長卿在陸迩的辱罵聲中離開。
“阿辰,你不會支持她,對嗎?”
“嗯!”
“她真的會支持雲三爺嗎?”
“我不知道!”
“如果她支持雲三爺,那我們該怎麼辦?你還能保得住你家主的位置嗎?”
“我會保護好你的安全的。”
“那家主位置呢?是不是雲三爺的了?”
“是!”
“你不能讓這件事發生,阿辰,你答應我,你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她猛烈的搖着他的胳膊。
她害怕,如果他失去了今天的權勢,那他和京城的那些富貴子弟并沒有什麼區别。
“你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處理。”
她搖着頭。
這都是顧長卿故意逼自己和雲辰離婚。
她不會支持雲三爺的。
但是,兩天的時間很快的。
陸迩早早的就去了公司,看着雲辰從會議室出來,她不顧形象的沖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結果是什麼?”
“以後三爺就是雲氏的董事長了。”
他聲音平靜,好像這是無關重要的小事。
他們剛說完話,雲三爺和長卿也推門走了出來。
“阿辰,以後雲氏少不了你的幫忙,希望你别介意今天的事。”
“不介意!”
“我請顧小姐吃飯,二位要不要一起?”
“謝謝三爺邀請,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了。”
三爺笑呵呵的說你忙,然後對長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顧長卿,你就是一個賤人!”
陸迩抓着長卿的手。
她猩紅的指甲劃破了長卿的手背。
長卿扳開了她的手,一字一頓的說。
“我說過,我這一隻手很值錢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弄死我,我現在不過是反擊一下,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走了!”
雲辰拉住了她的胳膊。
“顧長卿,我一定要殺了你!”
“雲先生,管好你的妻子。不然,下一次,她會更加後悔。”
“謝謝顧小姐的提醒!”
雲三爺原本還害怕這隻不過是她和雲辰之間的算計,現在,看他們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心裡放松了不少。
“你就這樣算了?你才是雲家的主人?你”
“夠了!”
“你一定是有辦法的,是不是?”
“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别再折騰了。雖然我不是雲家的家住,但是,以我的股份,你的生活并沒有什麼改變。”
“什麼叫沒有改變,如果你不是雲家的家住,你和京城的那些一般家族有什麼區别?”
“權勢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難道對你不重要嗎?如果你不是雲家當家人,你以為外面的人會那樣的敬重你嗎?”
“我不在意這些。”
“哈哈!雲辰,你看看你現在多可笑。你身來就被當做繼承人培養,你從生下來就被人敬着,捧着,你知道被人看不起是什麼感覺嗎?你知道”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到底是愛這權勢,還是愛我這個人。”
“如果你不是雲家的繼承人,我們大概連認識都不會認識。如果沒有權勢,你雲辰還是今天的雲辰嗎?”
他沒有再質問。
奶奶曾經說過,沒有了雲家的權勢,他未必能成為今天的雲辰。身來就有的權勢讓他不必在追逐什麼?
如果他就是權勢,那真實的他到底是什麼?
他扭頭離開。
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他孤身一人,不知道從哪兒來,不知道要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