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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6江湖毒瘤,從我做起(12)

快穿之駕臨世界至巅 潇騰 5009 2023-05-04 02:13

  師太眉角眼梢的狠辣變得悲怆。

  “他曾身中奇毒,唯有西陵崔家鎮族之寶可解其毒。”

  “我恐他優柔寡斷,以緻中毒身亡,連行三日三夜先去索要崔家之寶,那崔家卻是顧左右而言他,我便在他之前屠了他滿門。”

  “早知如此,便該先一步毀了寶珠!”

  恨生最是要強,眼看有不知名小輩在内,她口不對心再次重複道

  “若早知他這般風流寡情,我便早該于他到時毀了寶珠,隻恨遲了一步——”

  唐安來回趕個不休。

  “師太說就恨慢了一步沒有在教主去前将那寶珠毀去。”

  唐安想了想,覺得大緻意思是這樣,肯定的點頭。

  同時間她手縮在背後,屈指點點,正要出面的兩教弟子身形頓住。

  此時受傷嚴重的聶生根本沒有注意到,隻喃喃道“原來她恨我如此,那時便一心想要我的命!”

  “江湖人人道我悲天憫人,一生痛下殺手,唯有是滅聶家滿門的仇敵,卻不知我私下也曾糊塗。”

  聶生聲音低不可聞,“無雙你收下兩個親傳弟子,她們卻早已是與外男暗結珠胎。

  因你性情愈發偏激,我隻怕你氣急當頭反噬自己,故勸你兩位弟子莫要傷及自己師尊,她們卻執迷不悟,我一時氣怒竟失手殺了她們。”

  唐安一臉沉痛的歎息。

  聶生低聳着眼皮,“無雙你卻隻以為我是為曾經被你扔入萬蛇窟的女子報複——”

  唐安在聶生極力忍耐的注視下,飛快的來到恨生師太面前,轉報起來。

  “教主說師太的弟子都是朝三暮四之人,對長者無禮,他隻是好心想代你調教,卻不知自己神功已成,故此隻是失手而已。”

  恨生氣急攻心,“我那兩個徒兒隻因我與他往事對他疾言厲色,他卻不顧大小尊卑出手——”

  此時恨生師太愛恨怒怨已經交織到極點,一生剛強的她完失去理智,強行燃起生機,突出如雷似刀的罡風。

  擡起雙掌,再無留情的朝聶生頭頂撕抓去,似要一擊打破他的天靈蓋。

  教主無奈隻得強行提氣擋開這一招,而随着兩人力鬥厮纏,一同想起之前恩恩怨怨。

  在最後,兩人各退一步,對視着,仰天吐皿,當真成了同歸于盡。

  唐安左右兩手齊出,将晃倒摔地的兩人不甘閉上的眼睛合上。

  再一轉身,面對着怒目而視的兩教之人,傷心的聳肩道

  “我盡力了,但是師太和教主的恩怨比海深比天高,非人力所能化解,看來這一樁好事隻做成了一半。”

  恨生師太和聶教主的弟子強行突破唐安所打下的穴位堵塞,而後奮盡生平功力,齊攻向唐安。

  其間有悲痛的哭喊聲

  “弟子們在外聽得清楚,師尊與師太/教主分明是有誤會,偏被惡女刻意挑撥,以至師尊死不瞑目,力竭而死,可恨可憤!”

  “斷情門/無影宗立誓,不殺惡女,誓不罷休,再無顔面立足武林,天地為鑒!”

  恨生師太和聶教主的親傳大弟子,同時劍指蒼天,字字铿锵。

  黃三七眼前一黑,唐安已是左突右沖,突破了兩教派不顧一切的截殺,一陣風似的竄出了這片山脈。

  黃三七隻好強行提起混亂的内氣,跟随在後。

  勉強脫離了兩大派的追殺。

  黃三七絕望的倒地而坐,“這下你我死定了!斷情門和空影宗絕非西門家、王家與單家可比。

  那是江湖中名門大派,更何況是兩派不顧前仇,合力而攻!”

  一句話總結,沒救了,等死吧。

  唐安滿臉不贊同,“師父振作起來啊,你得往好的想。

  一旦我們躲過兩大派的追殺,我們的實力,我們的威風豈非超過兩大派的總和,那稱霸江湖指日可待!”

  “那些個尼姑與牛鼻子的又有何懼?何不你我師徒二人開宗立派,立下魔門或惡門,網羅天下惡人。

  來個氣焰滔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惡壓正,你我之舉當是曠古絕今!”

  唐安宛如打了雞皿般,振臂高呼。

  黃三七如同觸電般竄起來,去捂唐安的嘴,當然沒有成功。

  黃三七惡狠狠的盯着她,然後眼中燃起一線希望,“是你這個歹毒的惡女讓兩位前輩死不瞑目,與我何幹?

  我不過是一時糊塗,你不知給哪方朝江湖追殺的惡人傳下了詭秘的内力,我是被逼無奈的,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

  喊着,他便拔地而起,瞬間逃之夭夭。

  唐安搖頭短歎,“師徒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師父你太讓徒兒失望了,但徒兒自然還會給你一次機會的。

  你也一定不會再讓徒兒失望的。”

  黃三七灰頭土臉的連趕了三天路,易容裝扮換了不知多少次,但饒是這樣也被兩大教的教子多次識破。

  就在還是主力奔着唐安去了。

  真氣力運轉,确定方圓百裡并無有人隐匿,包括那孽徒。

  黃三七席地而坐,大喘着氣。

  就在要用功恢複真氣之時,他臉色大變,痛苦的按着心口,隻覺得那似有毒蟲在啃噬。

  運行的真氣為之混亂,要非收功的快,更要走火入魔。

  但饒是這樣,也是疼的滿地打滾,顫顫巍巍拿出在江湖上混少不了的解讀毒聖品,卻隻是稍稍壓制。

  就在這時,他眼前出現了纖塵不染的一雙白色的短靴,朝上是柔順如雲的長裙,最後映入眼簾是清麗脫俗的一張俏臉。

  唐安俏生生的立着,水靈靈的明眸盛滿似久别重逢的欣喜。

  黃三七艱難的伸出手指着她,“你你、何時給我種下了毒?”

  “師父說笑了,弟子一直以為您是知道的,否則總不會徒兒才修行不過一年,師父已是不得察覺。沒想到是真的不知道,看來不知不覺徒兒竟已出師。

  唐安擊掌而笑,“那真是師父的好福氣,竟收下如此天賦冠絕古今的徒弟。”

  黃三七疼的滿地打滾,偏唐安漫無邊際的還在笑嘻嘻的自誇自說。

  黃三七又疼又氣,就要魂歸天外之時,唐安蹲下給他服了一粒解藥。

  甫一恢複,黃三七擡手就朝唐安劈去。

  唐安輕輕松松駕着他的手。

  一擊不得,黃三七原地一滾,猛然跳起身,腳下不穩,暴退間腰身撞在一棵樹樁上,噴出一口淤皿。

  此時勉強冷靜下來,他滿含仇恨的瞪着單方面恩斷義絕的徒弟。

  唐安露出好怕怕的表情,“師父幹嘛這樣瞪着人家,怪可怕的。”

  “說!你是何時對我下手的?”

  對于唐安的嘟嘴撒嬌,黃三七冷聲質問道,眼中滿是痛恨。

  唐安一攤手,輕輕一跳,面向黃三七,輕盈的躍上枝幹,晃着雙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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