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妖女搶婚後我掌武林(4)
同時更有部分玉佩粉碎落于被扶起卻未醒來的賀文軒與星搖傷口上,兩人隻感到一陣刺痛,倒是勉強醒來。
“還是小瞧了世侄女啊!”
賀家主與唐安暗中較勁又是輸了一籌,此時怒發沖冠,自己受傷,妻子愛子也都同時被害。
而祝家之人除了最初被不輕不重打倒,卻是毫無損失!
唐安反唇相譏,“我父親既是賀家主義兄,自然本事不是你這做弟弟的能知道。
而他親自培育出來的女兒也不是你這弟弟所生兒子可相比的。”
唐安一指痛苦呻吟的賀文軒,高聲道
“既他有眼不識金鑲玉,一力所緻祝、賀兩家再無半分情義,當昭告天下,以世人為證!”
“好好好,那我就好好等着!”
賀家主内力鼓蕩,震起衣袍,一手拉過閉緊眼淚水還依舊縱橫而出,丢盡臉面的妻子。
賀家弟子則小心擡起賀文軒。
又在他有氣無力堅持要求下将星搖一同捎帶上。
在要跨出祝家大門之時,賀文軒掙紮着扭頭望去。
唐安已是回到喜堂中,隻可見挺拔透寒的倩影,随即那鮮豔似紅花盛開的嫁衣裙擺也消失在他眼前。
他也一股心力散去,又昏厥過去。
“此番祝、賀兩家反目成仇,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還望各位加以見證!”
一同回到喜堂的衆多賓客一時無言,賀家是錯在先。
那賀文軒也的确是非不分,可是如今重傷瀕死,也不能說你祝大小姐自己全然無辜吧?
但在唐安強勢的審視下,衆人即使各有來曆、一方勢力之主,卻也不禁心中悚然。
“妖女搶婚,賀家少主薄情無義,祝大小姐功力卓絕,力挫魔宗餘孽,我等佩服,自是明辨是非!”
素來和祝家交好,有利益共同的家族家主便是起身,高聲表态道。
其他和賀家有所牽連,又覺得縱使賀少主不妥,祝小姐手段也太過很辣,有些不贊同。
但此時在唐安如電如劍的目光與祝家子弟虎視眈眈下,也隻得點頭、被迫贊同。
而在衆人見證之下,此番認同祝家之話,以後想反口那也是沒那臉面做得出。
武林正派豈可自堕威名,自然是言出必行,怎可朝說夕改!
“既如此,祝家遭此大難,今日無法再接待衆位。”
唐安微做拱手,直白了當的說道。
這連連看了一大出好戲加鬧劇,衆人要好好消化一下,更有心中太多不明之事。
便都是客套寒暄安慰幾句後前後離開。
再到喜堂之中隻有祝家自己人,祝家大門緊閉。
唐安位于上首,看過側手兩列長老,因是祝家大小姐婚禮,祝家人盡數回到主家。
“五日之後、家族例行商議族中重大要事的中樞院,我有事關家族要事宣布!”
唐安目光冷銳的審視過在場衆人,“屆時若有陰奉陽違不來者,逐出家門,為我祝家不容!”
她隻是已亡家主的女兒,并非是家主,但此時她劍挫賀家主,那可是連三位長老相擋都抵擋不住的武林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
衆人雖心中各有想法,卻也都齊聲應命。
唐安随手摘下頭頂價值連城喜冠,随手擲椅上,再俯身一扯繁瑣裙擺,便聽得“咯吱”撕裂之聲。
衆人餘光小心瞄去,隻見那一道利落紅影已消失在前廳,鮮紅垂地的裙角一閃而過。
壓抑的大堂才是空氣流通,有些心智稍不那麼堅毅些,武力也稍低些的人哆嗦摸過額頭冷汗。
再看過布置的金碧輝映的喜堂,腿一軟,跌坐在椅上。
“這些、都撤下吧。”須發染白的大長老回身看過衆人。
又對庭院中的弟子吩咐道
“以後不可再提與賀家婚事,這幾日緊閉族門,弟子不可擅自離開,更須謹加防守。”
二長老眉頭微皺,“大哥,你意思是有人對祝家不利?”
大長老搖頭歎道“謹慎為上,且待五日明瑤如何說法。”
“娘,我很好,從所未有的好,更知道了自己真正要的什麼!
賀家不足為慮。”
唐安前腳剛到院中,祝母便緊随而來,在她欲言又止、擔憂無法言說之際,唐安看着她發紅的眼睛,堅定道。
“瑤兒,你……”
“娘親~”嬌軟的嗓音輕輕喊道,祝母一切的話便堵了回去。
唐安輕輕一笑,目光甯靜如泉水。
“娘,女兒要為五日後家族大會準備,您有什麼事、想問的話,在之後再道可好?”
祝母最不忍心讓女兒不如意,千言萬語也自按耐在心中,三步一回頭的退出女兒院落。
“五日之内,任何人不得打擾!”
唐安溫軟笑容一收,對伺候原主多年的侍女仆從冷聲命令道。
小姐和往日全然不同,衆人不敢多言,當即封鎖院落,各自退下。
院中無人行走,寂靜一片,唐安去到原主書房。
她正是在要拜堂之際穿越來的。
随着穿越、附身、吸納記憶,越來越有經驗,短短幾個呼吸間已是了解原主平生之事。
又在之後捅了渣男兩劍,一邊應付賀家人,一邊暗自細篩選原主記憶。
此時以後要走的路已明了。
不過這諸多神妙武功秘籍卻要自己親眼所讀、親身所練。
三日之後,夕陽西下,祝家裡外燃起燭火,深夜籠罩天幕。
大小姐院落周圍一片甯靜,伺候之人各自在自己屋中不敢發出聲響。
月朗星稀,唐安自書房出來。
在曲折遊廊中停步,擡頭望過天上稀疏的星子。
一天研讀秘籍,以及練功,眉眼染上一些倦色,當下回到卧房中。
臨睡前又似想起什麼,親自點亮燭火,摸出一本冊子,坐在桌旁,細細琢磨。
不久後,窗格子中吹進夜風,帶來一股爽意,原本亮度明朗的燭火也在這清爽夜風中搖曳,光芒變得昏黃不定。
風聲加大,靠近窗邊的燭光更是明明滅滅。
唐安放下冊子,起身拿過燭台罩子,燭光穩定下來。
一回頭,正要向桌邊走去,已是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站在她面前。
“何方賊子有膽擅闖祝家,留下命來!”唐安當即一聲厲喝,進身揮掌。
對方閃身一避,聲音嘶啞。
“祝小姐,我等沒有惡意,四方樓樓主有請!”
唐安冷笑道“還不是一個賊人?那好,便通通留下吧!”
她身形極為敏捷,一掌一拍對方兇前,對方這次卻是不閃不躲,隻是所被攻擊部位突然猛向後縮。
唐安一手抓空,當即變招,五指合起,變掌為爪,抓在他衣服上。
而眼前面容被面具遮擋,隻看得出是個男人。
在唐安與他相近,一手抓身,他聲音褪去僞裝的沙啞,變得暧昧輕挑。
“如斯美人,既是這般熱情,在下又怎能忍心相拒。”
……